崔远洵发现父母完全没有回答自己问题,又重复问次:“你们过来是做什?”
父亲露出不太自然神色:“谈生意。”
“你舅舅给们两个入场名额,”母亲没忍住说,“不
只有贺言这个死跑龙套,闲着无聊,助理空着,手里东西也闲置着,条巨大毛巾就在他手边,甚至连崔远洵也看到,
崔远洵很自觉地走过来,把毛巾从贺言手里接过,擦着湿漉漉头发,看贺言愣着,又跟贺言说:“谢谢。”
贺言眼看着边上人已经在拿着手机拍照,很是无力地狡辩:“现在说不是给你还来得及吗?”
崔远洵不知道贺言为什这说,贺言又没淋雨,怎可能不是给他:“那还你?”
贺言身上沾那点水早就干,更不好再拿回来:“算,你留着吧。”
“哥,不要杀人。”
人造,bao雨里,崔远洵直视着张昼眼睛,在最后关头,他还是那个没有经历过人事学生。
张昼吐口唾沫,挥拳过去:“你他妈到现在还不明白,这群人已经疯!不动手,最后死就是们!”
“那宁愿死!”崔远洵也吼回去,“宁愿死,也不想剩下半辈子每天都在噩梦里度过,读这多年书,不是为变成互相撕咬野兽,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畜生!”
多精彩戏。
崔远洵也没太客气:“嗯,谢……爸?”
贺言心想倒也不用这客气都叫上爹,但话还没说出来,崔远洵就从他面前擦身而过,往前方走去。
“爸妈。”崔远洵说,“你们怎过来?”
崔远洵妈妈有些心疼地抓住他手:“怎这凉,怎拍个戏这辛苦啊,们回去吧。”
“对,”崔远洵爸爸也附议,“你去请个假吧,说你爸妈来,要出去吃个饭。”
今天没有场戏贺言,没有坐在凳子上,而是站在边,就这抱着手臂看着。人工造雨辐射范围太大,落到贺言身上,李深拿来毛巾想给贺言擦干净,贺言接过来,但还是在那里站着。
他又想,张昼演得可真好。
那种被逼到绝境里,只能以命换命疯狂,他居然是收着演,这容易过火戏,张昼能把情绪留在那个上攀高度,让人处于戏剧性高潮却不至于失控。他想起崔远洵在第场录制里,被何羽鞍骂,因为崔远洵把许心哲压得毫无还手之力。没想到这家伙此刻也遭遇回旋镖,哪怕张昼已经在带动着崔远洵,但两个人演技依然高下立判。
这厉害人,要是下场公演真被自己或者崔远洵给搞淘汰,那可真是不太好收场。
这时候,有没有助理区别就出来。张昼拍完戏,马上就有人跑过去给他披上毯子,张昼还有自己保姆车可以休息。而崔远洵走出来,跟个傻子样站着。别人也觉得让男主就这晾在那儿不太好,处于种面面相觑状态中,毕竟谁去也都不太妥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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