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交代这个戏到底改不改,到底给谁演。演员们面面相觑,更不知道这段会被剪得剩几个镜头。
张昼是最忧郁,前几天已经被耽误,今晚新约会看来也离泡汤不远。
他新女友问他,他和何羽鞍到底是什关系,是贝
何羽鞍却不耐烦:“刚才说过,你可以不演,又不是找不到助演人。到时候,几次都没机会上场人可是你自己。”
他把选择题扔给崔远洵,带着隐隐威胁。
毕竟不管怎剪辑,演员事实上多次没有参演,也不能无中生有给他剪出来。何羽鞍如果宁愿用外援也不用崔远洵,更会让人议论。
可惜对方是崔远洵,这在崔远洵那里根本就不算个选择题,崔远洵只会继续说:“这不是演不演问题。你这样不公平,这是比赛,这个题材太好,天然就有优势。不管你拍得怎样,产生讨论度都会远高于别人。”
何羽鞍停住脚步,看异类样眼神看着崔远洵。
剧本封面上写着打印出来标题。
《钓鱿鱼人》。
高考失败弟弟,在数次找工作受挫以后,选择跟哥哥起登上远洋渔船。哥哥总是好几个月都不在家,回来时候带着厚厚钞票和身鱼腥味。
哥哥并不赞同弟弟选择,但最后还是和弟弟同行。兄弟俩都以为这是次普通远航,等回来时,哥哥会换个职业留在陆地,跟未婚妻正式结婚。弟弟可以拿着第次赚来钱,去跟那些考上大学还没有经济能力同学炫耀。
但他们被迫卷入意外之中,渔船漂泊海上,船员互相厮杀,两人再无归期。
“你经纪人天天买八百个通稿,你和贺言自带营销住在热搜里恶心人,多少想靠着这个节目搏次演员都被你们分流,这叫公平吗?”
“不公平。”崔远洵说,“就是因为戏外事情太多,拍戏本身不能也这样搞。”
何羽鞍觉得这个讨论已经到匪夷所思程度,过半天他才说:“你真应该大红大紫。”
“没必要吧,足够演戏就行。”崔远洵不知道怎话题又跳到这里。
“让大家多接触下才行,你值得被全网骂。”何羽鞍说完,摔门而去,“真他妈好大朵白莲。”
虽然只是用背景,里面起因和具体人物都不样,但实在是太眼熟。前些年曾经轰动时某个案件,就是这样故事。当时也有很多人说,这精彩,应该拍成电影。
“是。”何羽鞍没有回避,“几年前就在写这个,但想来想去,不可能过审,只能在综艺里拍个短片。”
也正是因为如此,所有前期准备工作都是做好,甚至连渔船都还原,只需要从仓库拖出来就好。
他看崔远洵还是紧锁着眉头:“怎?这种社会事件改编成艺术作品很常见,又不是传记片,不需要当事人同意。”
“知道不需要,但……”崔远洵还是有说不出怪异感,想又想,却不知道如何表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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