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终于拿到那笔钱,来到女主学校门口。刚好是放学时候,他看到女主从人群里走出来,女主也发现他,站在原地,他走过去说,走吧,们起。
“这时候镜头是从上往下拍,从傍晚被夕阳照着树荫直扫到女主脸上,再到那只手。黎风构图非常美,这部电影还拿摄影奖……”
“不是,别说镜头,结局呢?”
“女主没有跟他离开,仿佛看不见他样,绕开他,又走到人群里去。男主袖管里刀露出来,又给他脸个大特写,然后就是尖
“你怎玩手机。”崔远洵提醒道,“进电影院还是要认真看电影。”
“没玩。”贺言头也不抬,“在看们要拍电影简介。”
“何羽鞍不是说,让你别去搜吗?会影响发挥。”崔远洵不太赞同。
“……本来这个小摄像机是拍不到。”贺言自放弃地说,“现在你嚷嚷,全录进去知道违规。”
崔远洵愣,又想起这是个正在全程拍摄中综艺:“那你现在关,就不算违规,可以给你讲故事情节。”
“可以跟说你名字吗?”
“没有名字。”
“那们来玩个游戏,你可以在这张纸上画画,画你最喜欢场景就可以。”
笔递过来,还有张白纸。
又过会儿,那个声音又响起来:“……你是……不会拿笔吗?”
“虽然他只说不能搜,但讲也应该不行吧?”贺言倒很佩服崔远洵脑回路。
倒也是,他们于是又看五分钟电影,情节更烂,而且连爆米花都已经被吃光,实在无法再忍受这玩意儿,崔远洵又说:“还是跟你讲何羽鞍那部电影吧。”
崔远洵讲起电影时候,叙述能力堪称流。
沉闷电影院检票员,每天从事着乏味工作,直到他遇到每天逃课来看电影高中少女。叛逆少女生活有许多不如人意地方,同学排挤、父母争吵,她逃出来,与男主角相恋,却苦于无法真正离开。
听起来,似乎只是沉闷爱情片。
贺言坐起来。
刚刚好像做个并不愉快梦,但醒过来只有那种堵在胸口窒息感还残留着,却已经记不起具体内容。
倒有点像崔远洵给他讲电影情节带来感受。
上午电影场都没什人,买爆米花可乐就更少。有场电影买票只有个人,却还是要放映。直到电影开场,那个观众也没来。他就索性自己坐下来,看着绿色片头出现,又有个人影映在幕布上,是崔远洵也进来,还抱着桶爆米花。
贺言其实很想在这部电影情节里找到什共情点,让自己假意哭下,最好对着随身携带手指相机,说说自己被误解痛苦这种鬼话。可崔远洵进来,就影响他发挥,再加上这部电影实在是太难看,搞笑时候让人尴尬得想钻地缝,煽情时候让人发笑,贺言看半天,决定还是把他计划给收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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