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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小朋友回福利院,再到家快11点,晏鹤清贴墙站完15分钟,没再看书,洗完澡就上床休息。
同时间,陆凛被陆翰夺命连环call回陆家老宅。
陆牧驰不知发什疯,那天晚宴又跑回来拒婚,齐家人当场走。
陆昌诚气得血压飙升,手杖结结实实打顿陆牧
首都空气质量是不太好,但郊区,也没好到哪去。
晏鹤清现在不确定陆牧驰情况,以防万,他说:“明早要去学校趟,你到校门等?”
陆凛回:“好。”
小绒直在听他俩聊天,只是听不太懂,陆凛离开后,她才好奇问晏鹤清,“晏哥哥,你和伯伯很熟吗?你说好多话!”
晏鹤清很安静,除给她们念故事,很少说话。
“嗯。”晏鹤清没睁眼,他神色虔诚,“这多天灯,或许有个就漏掉没写愿望,就可以补上愿望。”
陆凛无声笑下,“没写,你这个愿望,也能实现。”
“你没愿望?”
“以前没有,现在有个。”
“那你亏。”晏鹤清松手,掀开眼帘,却也没看陆凛,仍望着天灯,“愿望让给,已经许完。”
“硬币高温煮过。”晏鹤清又说,“很干净。”
陆凛倏地笑声,似从喉咙深处溢出,像是大提琴结束那秒尾音,很低,很沉,撩入骨髓。
矜贵修长五指缓慢收拢。
他转回目光,微抬下巴,凝望晏鹤清那只升向深空天灯,“你礼物,总是很独特。”
“会吗?”晏鹤清也仰望夜空。
待会儿有返程大军,趁着人群还在恋恋不舍看飞远天灯,晏鹤清先推着小绒往停车处走。
人群尚未涌来,路上只有零散几个人。
那首欢快海盗歌还在循环。
晏鹤清没回答,只拉高小绒连帽给她戴上。
二月底,晚上风,还是凉。
“不要紧。”陆凛手插进口袋,松开,硬币轻轻落袋,“你给硬币,会给带来好运。”
天灯活动快结束,大多天灯已经升到高空,变得渺小,晏鹤清收回目光扭头,“科目昨天考过。你什时候有空,刷下科目二三学时。”
陆凛摸出手机,点开行程表,“明天,后天,周六。”
“后天开学。”晏鹤清知道陆凛不介意拿车给他练,就算他会开车,拿几百万车刷学时,他没那坦然,他主动提出,“你说练车点在哪儿?明早开车过去。”
陆凛不动神色,“找代驾太麻烦,明早八点,去接你,太久没去郊区呼吸新鲜空气,去转圈也不错。”
盏接盏天灯缓慢飞向天际,四周是此起彼伏惊叹声,却并不觉喧闹。
他想他应该再许个愿望。
那天除日出,他还想再来次游乐园。
“会。”陆凛收回视线,不由自主又看向晏鹤清,少年忽然闭眼,他双手抬起,交握着搁胸前,弯长睫在忽明忽暗烛光里轻轻跃动。
“在许愿?”陆凛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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