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位走几步就是电梯,陆凛刷指纹,他住处在顶楼。
电梯很宽很明亮,上行速度也非常快,电梯门开,就是陆凛玄关,全屋智能,电梯门刚打开,全屋灯就亮。
陆凛打开鞋柜,取出双次性拖鞋递给晏鹤清。
晏鹤清接过,“谢谢。”
陆凛脱下大衣挂好,换好鞋就往卧室走,“随便坐。”
还有包……
糖?
陆凛打着方向盘,目不斜视,“吃过药再吃。”
晏鹤清低头望着亮闪闪糖纸,是那种颜色很透亮水果糖,用透明镭射糖纸包着,光看着,就能想象到它清甜水果味。
吃苦涩药,再吃粒糖。
走到副驾驶,晏鹤清看到车门,却停住。他没见过这种车,没发现门把手,这时车门自动打开。
晏鹤清这才上车,车内打着充足暖气,关上车门,陆凛启动车淡淡说:“借车,这种隐藏式车门是最没用设计。”
晏鹤清突然想起原文。
他没接触过冰球,那种烧钱运动,他没机会学,陆牧驰带他去冰球馆,买套林风致模样装备让他穿上,他根本不会,上冰场就狠狠摔倒。
陆牧驰发火,连踹他好几脚,“你他妈是蠢货啊!滑冰都不会,连致致根头发丝都比不上!”
下,微微点头,“算是。”
在他们谈话时,病房里鼾声越来越响亮,还互相攀比似,你方唱罢登场,效果直追交响乐团。
陆凛略沉吟,他拿过叠好外套,递给晏鹤清,“走吧。”
晏鹤清微怔,“去哪儿?”
“住处。”
晏鹤清也脱外套,挂在另个
应该是很幸福件事。
晏鹤清有些微走神。
又开半个小时,陆凛开进个地下停车场,晏鹤清看眼,是市中心最贵那栋楼。
以前还在晏家,晏胜炳每次赌输钱,喝得头大脚轻回家,都会嚷嚷夜,等他下次赢钱,要在这栋楼买套临江大房子。
开到车位停好,陆凛先开晏鹤清那边车门,才解开安全带下车。
尽管穿护具,他腹部还是被陆牧驰冰刀踢伤,养个月才恢复。
晏鹤清垂眸,他望着鞋面,应该是拉扯中,被陆牧驰踩到,白色运动鞋,有半边明显脚印。
晏鹤清突然问:“陆先生,你家里有鞋刷和肥皂吗?”
十几分钟后,陆凛找到家还在营业小超市,他将车停在路边,晏鹤清要下车,陆凛阻止他,“待车上别动。”
陆凛下车,很快又提着东西出来,除鞋刷肥皂,他还买套洗漱用品。
*
陆凛将车开到医院大楼门口,才打电话让晏鹤清出来。
半夜医院大厅还是有人,缴费口排几个人,轮到晏鹤清,他办理退院,还好,这次检查费药费加住院费,300多,在他承受范围。
叠好收据放进口袋,提着袋药,晏鹤清朝着大门方向走,远远就看见辆银灰色车,陆凛今天换辆车。
他脚步稍稍快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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