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得张青还抱怨过，逢年过节发
员工礼永远是咖啡豆，还是最便宜那种。
晏鹤清又和店长确认
，确定没送错，他才拆开纸壳。
白色机身，虽然稍长，但是机体很薄，贴着墙几乎不占地方，很适合他这个狭小空间。
插上电，不需要看说明书，晏鹤清蹲下摁
等他再次上楼，送货员已经等
会儿，地面放着个长方形箱子，光线昏暗，看不清纸壳写字，只大约看出是家用电器。
见他拿着钥匙，送货员问：“是晏鹤清先生吗？”
晏鹤清点头。
送货员赶快递过笔和签收单，"麻烦您签收。"
晏鹤清接过笔，签下他名字，“谢谢。”
陆牧驰收到照片，眼睛都直。
哪里冒出来女人？
还是个老女人。
照片里看不到女人脸，只看到侧脸，而且还戴着口罩，但从穿着打扮来看，是上年纪。
陆牧驰百思不得其解，私家侦探紧接着又发来几张照片和句话，“他送女人进去，待快半小时才离开。”
回去，“生病就在家休息呀，怎
还来呢。”
“这点小病没什。”晏鹤清低低咳嗽几声，“过完年，想多来也来不。”
徐乔音听张姨提过，晏鹤清是大学生，过完年没多久就开学，当然要以学业为主，她莞尔，“你爸妈真幸福，有你这懂事孩子。”
晏鹤清垂下眼睫，过几秒，他才说：“待会儿回家，您也戴上口罩吧，这个天气，口罩防唾沫还保暖。”
徐乔音马上说：“你病就早些回家休息，不用送
回家。”
“不重，你自己搬进屋吧，还赶着送货。”送货员说着已经跑下楼。
晏鹤清打开门，将箱子提进去。
进屋打开灯，只比外面气温高点，晏鹤清又低低咳嗽几声，这才看清纸壳上字——
XX牌取暖器，无声运行，毫不干燥，舒适省电，每天只需两块钱，超大面积采暖，地暖式无死角供暖。
晏鹤清有些奇怪，新年礼物竟然是取暖器，咖啡店福利有那好吗？
陆牧驰看着物岛公寓四个字，眉头拧结。
晏鹤清个孤儿，除他养父母和林风致，就没其他人际交往，这个女人会是谁？
收到晏鹤清回家消息，陆牧驰略沉思，“继续看着他。”
——
回到家，晏鹤清又下楼趟给野猫送点食物。
晏鹤清微微歪头，眨眨眼睫，“您别小看，这点病都休息，……”他没说下去，从口袋里摸出个单独包装口罩，“为您准备好，您别忘戴。”
他起身继续去做事。
徐乔音望着晏鹤清背影，鼻头酸酸，她低头，摸出手机，屏保是张很模糊抓拍，是上个月，她等在陆牧驰公司楼下，远远、悄悄拍张陆牧驰背影。
徐乔音轻轻摸着冰凉屏幕，眼里浮起慈爱笑意。
下午回家，徐乔音戴上口罩，下着小雨，晏鹤清撑着伞，和徐乔音路聊着天，进地铁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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