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,”向思尧马上回答,“法无明文
谭跃电话打过来:“你那边学完吗?”
“嗯。”向思尧说,“刚刚去打印准考证,在考点附近定房,准备选现在赶过去。”
“别。”谭跃说,声音里听不出情绪,“过来接你,然后送你过去,刚好们俩也吃个饭。”
“好。”向思尧觉得奇怪,明明件很普通事情,谭跃语气却有着由不得他拒绝坚持,“在洛斯帕丁酒店大堂这儿。”
“知道,已经在过去路上。”谭跃说,又突然提出别要求,“你能先别挂电话吗?”
“小向,你在哪个地方考啊,看看……啧,离那个有点远,那们不能拼房。”
“是啊,真遗憾。”向思尧敷衍道。
“没事!下次再说!”对方话出口,立刻觉得哪里不对,马上又说,“算,还是不要下次,你考试顺利啊。”
“嗯,你也是。”
城市另头,向思尧已经结束最后课程,从培训酒店里走出来。
向思尧头雾水:“可以不挂……但你这样开车打电话可以吗?”
“开车里外放,”谭跃说,“没有影响,就是突然想跟你聊天。”
谭跃难得这任性,向思尧便担心着他是不是发生什意外,但体征检测又显示着切正常,让向思尧困惑起来。
突然开始煲电话粥,他也不知道聊什,又开始翻着真题念起来。
“你刚刚说这个,张三因为闲着没事干,上网跟群人裸聊,这不算犯罪,”谭跃听他念完题目,马上回答,“单纯裸聊只是违反公序良俗,有定社会危害性。但你还记得罪刑法定原则吗?”
这是个封闭式训练培训班,白天八点开始上课,直上到晚上,就直接从二楼会议室去四楼房间睡觉。
这个抠门培训机构安排还是标间,向思尧和个男性Beta住在起。对方很是热情,但生活习惯实在不太好。早上五点就起来打套军体拳,晚上时候又开始煲电话粥,写题时候边哼歌边抖腿。向思尧每次提建议,他都答应得好好,立刻就改,然后十分钟后又犯。又喜欢来跟向思尧对答案,然后两个学渣起把水给搅浑,愈发搞不清楚。
在这种情况之下,向思尧就格外怀念谭跃。谭跃讲题很清楚,又会引导着向思尧主动思考。这些天,他也会收到谭跃发过来消息,比如那个他在酒吧最近次讲段子,又被人录下来放到网上。时代变化,但很多东西都是样,尤其是现在大部分人,他们上辈还是以男女婚姻为基础,同样有着个父亲和个母亲,也很多次听过父亲借口,就像石头扔到湖面上样,泛起圈又圈涟漪,引起很多共鸣。
谭跃说:“或许你有这方面天赋。”
向思尧却不这觉得,这只是次意外,他甚至想,还好爷爷不喜欢上网,不然要是爷爷看到这个视频,估计并不会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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