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看谭跃手里烟,有些嫌弃:“你这抽是什,换口味?”
“绿茶爆珠香烟,”谭跃抖抖手指,“抽完以后烟味很淡,反而有绿茶淡淡香味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檀主任发现自己这些天说某句话特别频繁:“你身上那绿茶信息素味道还不够重?之前听后勤说你还要什牌子绿茶精油,你来这儿开茶叶厂吗?”
“您太小气,”谭跃说,“申请香薰机时候说过啊。您也同意,现在干嘛这骂。”
檀主任越想越不对,谭跃虽然以前也不太正常,但最近干事情件比件诡异。尤其是他有几次还似乎看到什东西……
不穷新案子出现,既无前例,也无法条可以遵循,不仅是学法学生头痛,连司法部门也为此伤透脑筋。
比如向思尧现在看这道题,某按摩店老板假借按摩名义,为Alpha客人提供信息素服务,安排三到五名Omega性工作者向他释放信息素。老板审被判组织卖*罪,不服提起上诉,他辩护律师选择无罪辩护,认为,目前法律对性行为并没有明确规定,Alpha客人虽然确有对Omega腺体进行啃咬行为,并释放信息素,但并没有进行性器官接触,不应以组织卖*罪论处。
视频里,讲题老师也在问:“所以同学们,腺体算不算性器官,它埋在人脖子皮肤之下,如果算性器官,那大家岂不是每天都在裸露生殖器到处乱走?如果不算,那明天张三李四,都可以随便去触碰他人腺体还不犯法。”
向思尧摸摸自己光滑脖子,皮肤之下什都没有。
实在是很难抉择题目,就如同他现在人生困境样。
“还有,”他伸出手,对着谭跃衣领往下扯,果然看见黑色系带缠绕在谭跃脖子上,让檀主任下黑脸,“警告你啊,你有什特殊性癖不管,不要带到工作上来。上班戴个项圈像什话,变态吧你!”
谭跃虽然做不少缺德事,但这被冤枉实在也是六月飘雪,他摸摸脖子上那个检测器:“您想多,没有玩什
考试日子越来越近,向思尧也开始睡得越来越少,每天闲暇时间都变成看视频刷题,去找谭跃主要原因也是找他咨询问题。有次趴在桌子上午睡,谭跃把向思尧叫醒时,他还在迷迷糊糊地对犯罪行为进行定性。
都这样,还觉得自己不能白拿工资,又还要跟着谭跃工作。
再这样下去实在不行,谭跃索性给向思尧报个考前押题班,又骗向思尧说这是律所赞助,考过就由律所报销,向思尧不需要掏分钱。把向思尧给忽悠过去。
当然,代价就是忙得没时间休息人变成谭跃,虽然早就习惯这种日夜颠倒生活,但前段时间太过健康,突然又回归这种状态,难免又开始抽烟提神。
“谭跃,”檀主任看到楼道口那个人,“你也来这儿抽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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