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人有病吧!之前还不信传闻,现在想想,说不定就是真。听说他被赶出来以前律所就是因为跟委托人有腿。”
“公共场合就敢这样,怕不是他用信息素诱
向思尧却毫无察觉,看着陆续走出去人流,跟谭跃说:“觉得挺有意思啊,怎他们都不感兴趣走?”
“这屋子里有股臭味,”谭跃说,“你没闻到吗?让人想吐。”
如果大家都闻到,但自己没有,那显然是自己问题。向思尧只好撒谎:“好像是有股怪味,不太好闻。”
谭跃挺满意地笑笑,眼看前后排人要走,要换位置来让自己舒服点。谭跃把衣服领子往下扯,露出脖子上那个仿佛装饰物检测器。
伴随着谭跃撕下抑制贴,检测器亮起红灯。
。”这人又冲着向思尧抛个媚眼,“叫莫危,以前跟他是同事,去年刚独立出来开个小律所。现在业务也很繁忙,正招人呢,感兴趣吗?”
都听过刚才那番话,向思尧哪里还敢有什兴趣,不迭地摇头,拿起餐碟里甜点往嘴里塞。
莫危看得直乐:“你这助理哪儿来,这不经逗。”
“你可以多开几句玩笑,”谭跃用余光瞥莫危眼,“帮他告你性骚扰。”
莫危之前就是因为跟委托人暧昧不清,闹到对方Alpha来律所投诉,才会离开出去单干。早知道会碰到这家伙,谭跃会把向思尧栓在身边不离开视线。
莫危只觉得千斤巨石直冲他脑袋砸下来,刹那之间就眼前黑,没意识。谭跃却立刻若无其事地贴上信息素抑制贴,对傻眼向思尧说;“没什意思,们也先走吧。”
“他是不是晕?”向思尧看着莫危方向。
“嗯,帮他打个120吧。”谭跃问,“你是不是带信息素清除剂,也喷喷。”
等救护车来把莫危拉走,别人都在议论:“奇怪,怎他走,就没有信息素味道?”
“你也闻到啦?就说刚刚好难受,简直担心会发情期提前。”
但这人脸皮也够厚,还在跟谭跃套近乎:“刚刚你在台上时候,他可认真在做笔记呢,看着跟个大学生似,特纯。”
谭跃黑脸,不仅仅是因为莫危话,更是因为从对方腺体上,泄露出来、毫不掩饰信息素味道。像野兽样肆意张扬,完全不顾及场合身份,就连坐在前后排Omega和Beta都感觉到,看起来坐立不安。
“莫危,你干什呢?!”谭跃捏紧笔,语气带着警告。
“你看上那个Omega吧?”莫危带着嘲讽,还在坚信着向思尧是个Omega,“那就试试呗,看看谁信息素更吸引他。别以为不知道,之前怎被发现,不就是你告密吗?”
“解释过,和你那个委托人Alpha只是认识,没跟他说过,是你自己心虚。”谭跃又开始神经都抽着痛,但向思尧在旁边,他只能压低声音对莫危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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