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息素紊乱症?”向思尧问,“那是什?”
今天会开得很长,等结束时候,天都已经罩上层灰蓝色。
谭跃回来没找到人,向思尧没有等着坐他车,已经离开。
椅子上有个纸袋子,谭跃打开,是那件被泼咖啡白衬衫,已经洗干净折好,就在袋子里躺着。拿出来,还能嗅到漂白水味道。
向思尧现在都会做家务,可惜他暂时享受到劳动成果,也只有这件衣服而已。
向思尧:“没有……”
“哦对,是没有,被打断,不好意思啊。”秘书很抱歉,做出求原谅表情和手势。
向思尧时不知道该不该说没关系。
毕竟他刚刚听到谭跃说话时,也觉得这个用语是不是有点诡异,好像不应该是家属委托律师时说话。
“等等。”向思尧又意识到个问题,“怎你都直接问求婚,为什直接觉得们是对?”
决定接下程临案子以后,谭跃开始搜集程临资料,包括明面上有,和那些被压下来。
以及更重要,他需要告知,虽然目前什都不知道,程临家人。
“爸?”向思尧很是惊讶,“以为他这种会在国际刑庭审判。”
“原本是这打算,但他国外信徒太多。”谭跃说,“你知道外国人,本来闲着没事都能搞出那多邪教,这下遇到他,直接把他封成NewGod,前些天差点就劫狱成功。更何况,在国内审判,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先例。”
向思尧想起来,多年以前,某位前国家元首就是在自己国家因反人类罪被判处死刑。那位倒是想按照国际法去海牙审判,这样最多是判终身监禁,可是他政权已经倾覆,哪里又有选择权利。
也不知道程
秘书露出难以描述表情,仿佛向思尧问她加等于几,她说:“信息素啊,那明显。”
向思尧僵住。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,他闻不到那玩意儿,正常人也不会在公共场合,随意释放信息素,那是犯法,不会有人那不道德。
难道这些天,他就到处带着谭跃信息素走来走去吗?
秘书看向思尧表情不对,又开始安慰他,说其实味道很淡,只有在向思尧从办公室出来时候能闻到。
“是误会吗?那可能是你正好遇上谭律信息素紊乱症发作吧,不好意思啊。”秘书带着歉意说。
“你爸爸已经载入史册,”谭跃说,“很快,有野心点律师都会开始打听,怎才能当上他辩护律师,你会被找到。但在这里,至少可以保护你隐私和安全。”
“所以,你愿意答应吗?”谭跃问。
“砰!”是撞到门声音。
檀主任秘书是位漂亮Omega,平日都神采飞扬,此刻却苦着脸站在门口:“不好意思打扰,只是来通知谭律去开会。”
等谭跃走,秘书小姐马上关门,兴冲冲地问向思尧:“你们进展这快,都求婚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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