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定侯夫人感激地送走严维,没过会,前门传来消息,宫里竟然也派人来!
太监在灵前给武定侯上香,抹两滴眼泪,和武定侯夫人追思郭勋这些年功劳。武定侯夫人也跟着垂泪,太监用帕子擦干眼角,别有深意道:“武定侯夫人节哀。身正不怕影子斜,只要真忠心,不会被亏待。”
武定侯夫人听着这些话,似乎听懂什。果然,第二天,永平侯、永平侯世子罪名还没定,但人被放回来。镇远侯暂停甘肃总兵之职,押回京城审问。
郭勋之死,迅速让原本边倒马市之争转向。永平侯、傅霆州虽然还是戴罪之身,但太监在武定侯葬礼上态度说明皇帝依然认可郭勋拥立之功,文官们看到宫里态度,不敢再继续追咬武定侯府。
何况,哪里有什通敌,切都是夏文谨在背后驱使罢。严维公然出席武定侯葬礼,安慰郭勋遗孀,隐隐露出挑战夏文谨苗头。之后夏文谨要忙着清理内阁,哪还有功夫搭理外面。
没有证据,只能作罢。刑部尚书虽然挨顿骂,但并没有被停职贬官,夏文谨也没有受到任何牵扯,看起来皇帝还是相信夏首辅,没有因为陆珩话就怀疑首辅。
刑部尚书悬好几天心放回肚子里,心想,陆珩也不过如此。
陆府里,陆珩出门前,交待管家道:“今日武定侯出殡,相识场,给武定侯送份厚礼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陆珩翻身上马,气定神闲握住缰绳,往后军都督府驰去。马蹄声踏过京城街巷,清脆响亮,带着帝都清晨独特韵律。
傅霆州赶回京城时,郭勋葬礼已结束许久。傅霆州在郭勋牌位前上三炷香,叹息道:“武定侯夫人节哀,您要保重身体。”
武定侯夫人短短几日瘦出骨头,自从郭勋被下狱后,她再也没有笑过。郭勋死后,庞大郭氏家族像是下子散气,再没有当初编著刊书、威福莫比架势。
她几个儿子不成器,永平侯在朝中不
凉风从陆珩身边穿过,衣摆翻飞,上面蟒龙宛如真要扑出来。陆珩盯着前方,悠悠分部分心神给武定侯。落子算全局,做人,也不能只看时长短。
陆珩暗暗摇头,郭勋飘,夏文谨也飘。皇帝明摆着不想杀郭勋,夏文谨却自作主张,犯皇帝大忌。皇帝现在是没有发落夏文谨,但皇帝对夏文谨已生猜忌。现在不发作,但以后夏文谨稍微犯错,就会勾起皇帝疑心。
郭勋所遭遇切,终有天,会加倍返还到夏文谨身上。
洪晚情强撑着身体去送舅舅最后程。武定侯府现在愁云惨淡,人人哀容,她们都觉得郭勋死,通敌罪名算是洗不掉。然而没想到,葬礼上却有很多人送来丧仪,洪晚情甚至在其中看到陆府。众人惊疑间,大学士严维亲自到场,郑重地给武定侯上三炷香,还上前安慰武定侯夫人几句。
洪晚情跟在舅母身边,隐约意识到,舅舅事可能有转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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