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娘心想,可能都督和夫人不在正房吧。她领命,回去继续守着陆渲。
厅堂正中摆着名贵紫檀座椅,周围点缀着书画、花盆,大气又典雅。正堂东边坐落着座落地罩,雕工精致,花纹古朴,分隔正堂和起居场所。落
世上只有死人,是完美无缺。
陆珩格外庆幸当年王言卿发现他欺骗她时,两人大闹场,彻底解开心结后才圆房。要是味回避问题,伤口在阴影里溃烂发脓,哪怕她生他孩子,两人样要生嫌隙。
陆珩抱紧王言卿,在她发顶轻轻吻:“有时候觉得真幸运。”
王言卿想到他人生履历,不得不提醒他:“准确说,你直很幸运。”
陆珩失笑,手从肩膀抚过她脊背,最后停在腰上,暗示意味十足地问:“那现在呢?”
言卿听,也有道理。皇帝早年身子骨弱,最近却越来越安稳,年到头连生病都少有。皇子登基少说是二十年后事情,在这之前,所有人都要仰仗皇帝。
陆家靠大礼议起家,陆珩如今最重要权力依然是锦衣卫,他们立身根基终究还是皇帝。
伴读事敲定,王言卿如释重负。这两年因为陆渲事,她心里直压着块石头,无论做什都不能完全放松。今后她就能死心,落子无悔,他们只能在三皇子这条路上走到黑。
陆珩见王言卿眉宇间阴影终于散开,心中愧疚,揽住她道:“这两年让你担心,是不好。”
王言卿靠在他宽阔坚实肩膀,笑着拍他手臂下:“担心自己家里事,不对吗?”
王言卿眼睛朝外扫眼,没有应声,但她微红脸颊已经告知答案。陆珩将手移到她腿弯,她也自然而主动地环上他脖颈,压着气音说:“到里面。”
陆珩喉结动动,很君子地说好。
他偏不。
五月,天渐渐变长,酉时日沉,但天空还没有暗下去,路上依然能明晰视物。外面还有丫鬟、仆妇走路声,陆渲奶娘过来,询问陆渲今日什时候喂饭。
现在已经到陆渲正常吃饭时间,但小公子还睡着,奶娘自己无法定夺,就来正院寻主意。丫鬟让奶娘准备些好克化饭菜,时刻在灶上温着,等少爷醒再用。奶娘听只能这样,她往正房看眼,大门半开着,露出后面富丽明亮待客正堂,里面安安静静,好像没人。
陆珩闻言笑,心甘情愿低头认错:“是说错话,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
妻子靠在他怀中,儿子在不远处睡觉,陆珩只觉得内心平静,万事满足。他不知怎想起皇帝今日看大公主眼神,说:“算是发现,有问题当场说开,哪怕闹得再难看,也好过直捂着。”
“怎?”
陆珩摇摇头,对后宫事不欲多说:“有感而发。”
如果曹端妃现在还活着,或许未必能继续得宠,但她死,在最美好和最受宠年纪。这就成皇帝心里根针,越钻越深,越扎越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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