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珩这才留意到他手上沾血,应当是刚才刺大腿那刀时溅上来。陆珩时找不到手帕,在自己衣袖上擦擦,柔声对王言卿说:“不是血,是别人不小心溅上来。”
周围众多锦衣卫齐齐失语,这里血腥味和硝烟味都没散,都督怎能站在这种环境里,用这温柔语气和夫人说话?而且,什人能不小心溅血出来啊?
王言卿无意追究他语言中漏洞,当务之急,是赶快给陆珩处理伤口。她抿着唇上前,拉住陆珩手。陆珩感觉到她手指冰凉,用力握握她,安慰道:“没事。”
他们刚说完,夜空另边忽然传来熊熊火光。陆珩和王言卿起抬头,王言卿看清着火方向,瞳孔紧缩:“是们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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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手握住伍章手腕。伍章没料到陆珩左手力气都这大,他用尽全身力气推进,陆珩却在他关节上重重拧,伍章骨头顿时像碎般剧痛,手指不自觉松。陆珩用力朝旁边甩,匕首砰声摔到地上。
伍章失武器,身后锦衣卫也赶到。郭韬狠狠刀砸在伍章膝窝,锦衣卫做这种事情是专业,那多铁骨铮铮硬骨头都撑不住,别说伍章,扑通声就跪在地上。郭韬立刻反剪着伍章双手将他压倒,陆珩随意地活动手腕,从旁边慢条斯理抽出柄刀,忽然刺向伍章大腿。
伍章大腿被刺穿,顿时高声哀嚎。陆珩松开手,依然是那副闲庭信步样子,道:“底盘功夫不错,这样都能挣脱。既然如此,那就废掉这双腿吧。”
伍章哀嚎不已,陆珩挥手,示意将人拖走。旁边个锦衣卫上前,毫无怜悯之心地抽回自己刀,伍章又是阵痛苦哀鸣。伍章很快被塞着嘴拖走,耳边重新恢复清净,陆珩继续刚才他想做事,从地上捡起柄形状奇怪火铳。
神机营也有火铳,比如陆珩船上就放着好几箱。但大明火铳体积大,开火笨重,而这几杆火铳轻巧便携,口径只有圆铅弹大,射程却比大明火铳远多,贯穿力也明显增强。
朱毓秀送走王言卿和陆珩后,心依然在砰砰直跳。她恨自己只是个女儿身,除哭什都不能为父亲做,希望这些人真能将证据带到皇帝面前,替父亲鸣冤正名!
祖母依然絮絮念叨着外地惯会欺负人,朱纨就是被这些人逼死。老仆去厨房烧火做饭,切如往常样
陆珩对这柄火器充满好奇,他把玩很久,交给郭韬,说:“带回去研究。”
陆珩留下郭韬清理战场,他负手朝外走来。巷口围着群人,锦衣卫看到他,连忙请罪:“都督恕罪,属下保护夫人不力……”
王言卿截住锦衣卫话:“是非要过来。你伤怎样?”
经过刚才打斗,他伤口又崩裂,但对着王言卿,陆珩轻松地笑笑,说:“没有妨碍,擦伤而已。”
王言卿不信,擦伤会有这重血腥味吗?借着火光,她突然看到他手上有血,惊呼道:“你手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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