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到达苏州时已经是下午,安顿好后没多久,天色就黑。王言卿在船上漂泊很久,今日落地,第件事就是吩咐店小二给她送水。王言卿舒舒服服洗澡,换宽松中衣,她在镜前擦拭头发,外面门开合,有人进来。
王言卿将巾帕放在边,拿起梳子打理头发,头也不回道:“哥哥,现在是待嫁之身,你多少讲究点。”
陆珩走到她身边,熟练地接过她手中木梳,捧起她瀑布般黑亮柔顺长发:“妹妹今日怎这样客气。们不是直过着表面上送嫁、暗地里偷欢日子吗?”
作者有话说:
不知名周家老父亲:你这个不孝子!
怎忽然离开,随即就看到陆珩拿着个兔子糖人回来,掀开夫人幕篱,递到夫人嘴里。
郭韬:“……”
他们几人默契而忍耐地转开视线,梗着脖子朝约定地方走去。饶是他们把自己封印成根木头,还是能听到后面断断续续对话声。
“糖人是小孩子才吃东西,又不喜欢。”
“你不就是小孩子吗?”
郭韬在前面头皮都麻。
最终,他们敲定家客栈,陆珩去柜台前订房,侍卫则护送着小姐往楼上走。客栈里生意兴隆,热闹鼎沸,王言卿嘴里咬着兔子耳朵,隔着幕篱从门口走到楼梯,走马观花样掠过许多人脸。
跑堂小厮殷勤地端着盘子送菜,伙游商坐在桌边喝酒,两个书生打扮人从楼梯上下来,嘴里说着地道南京话。世界仿佛在她眼前放慢,她穿过这些人脸,如有神助般破译他们心中想法。
跑堂小厮右手下意识地贴在身边,遇到有人撞来时,他虽然谄媚笑着,但瞳孔却不自主放大。那桌商人看似喝酒谈天,但眉毛下压,分明暗暗凝聚着注意力。那两个书生看起来没破绽,但他们虎口有茧。看茧子位置,可不像是握笔。
王言卿仿佛不知道,依然咬着糖上楼,如个天真烂漫娇小姐,等着哥哥将所有事情料理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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