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便宜陆珩,他坐在床边,手伸入她纱衣里,掐住她腰。宽大马面裙堆叠在他腿上,只能看到裙阑上鱼戏莲花。
花纹中鱼仿佛在游动,王言卿很快出汗。她想到外面都是锦衣卫,全程死死抿着唇,生怕发出什不寻常动静被人听到。
陆珩轻抚着她纤薄背,手指在处浅白色伤痕上不断摩挲。他初看那些资料时,只觉得这个女子对傅霆州当真死心塌地,为追随傅霆州不惜受伤。现在人到他怀中,他才觉得这些伤痕碍眼。
隔这多年还有痕迹,她当初受伤时,该有多疼呢?要不然何至于十六七岁,就留下身暗伤?
陆珩冷不防问:“疼吗?”
,谁让陆珩演得这投入。没想到陆珩眯眯眼睛,竟然真生气。
他看着王言卿笑,伸手去扯她衣襟上系带:“对啊,妹妹定亲。家里十分看重你这门亲事,父亲临行前嘱咐,务必要将你好好交到妹夫手中。这重要任务,为兄怎能偷懒,这就帮妹夫检查下。”
“你疯!”王言卿发现陆珩动作不像玩笑,都顾不上害羞,慌忙拦他手,“这是在船上,外面还有人!”
外面巡逻可都是锦衣卫,陆珩就这大胆,在他属下面前做这种事?
陆珩掐住王言卿腰,直接将她抱到自己腿上:“妹妹慌什,们在家里不是常干这种事吗?”
王言卿正咬着唇忍耐,她在想两人早都不是第次,为什会疼呢?随后她才意识到,他在问她背后疤。
王言卿边调整呼吸边摇头。已经是过去痕迹,除洗澡时候她觉得不好看,其余时间对她并无影响。
陆珩猛不防加深,王言卿毫无防备,险些叫出声来。她赶紧咬住嘴唇,恨恨看他。陆珩看着她笑,王言卿从那双波光粼粼、温柔含情眸子中,隐约看出些许恶意来。
王言卿预感没有出错,陆珩改之前春风化雨态度,变得尤其……恶劣。王言卿越咬着唇,他越要逼她出声:“为什忍着?”
王言卿听到外面整齐有力脚步声,简直恨不得在他身上咬口。她靠在他肩上,手紧
王言卿几乎要晕过去,要是周家老爷真有这对儿女,非得被气死吧。王言卿咬着牙瞪他:“船上装着什你不知道吗,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胡闹?小心被人埋伏。”
“知道。”陆珩说着,手上动作更快,“所以们速战速决。”
陆珩这几天忙着点兵、运输武器,已经好久没有和卿卿亲密过。现在船刚刚出发,其实是最安全时候,到晚上他反而不能放松呢。
王言卿已经感觉到陆珩认真,这种程度陆珩从没有放弃过,她放弃,只希望陆珩说话算话,速战速决。
甲板上全是外男,王言卿作为名义上待嫁大小姐,不方便露面,只能尽可能待在船舱里。六月天气已经很热,他们又在水上,船舱中极闷热,所以王言卿身上只穿层轻薄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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