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言卿半阖着眼,声音又细又娇:“等你。”
陆珩心瞬间被这句话攫住,温温软软小团,自己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,却说在等他,这叫他怎不窝心?陆珩将她被子拉高,温声说:“好,回来。睡吧。”
王言卿全身都是软,但还是坚持捶他胳膊下:“都怪你,还要再洗遍。”
陆珩失笑,包住她拳头,诚恳认错:“好,都怪。”
丫鬟们已经退出去,只留下床前盏昏灯。陆珩将灯吹熄,放下床帐,四周顿时陷入片黑暗。王言卿听到身边声音,她费力支开眼睛,辨认出陆珩方位,自然而然朝他靠来。
王言卿才不上他当,怒道:“不选!”
“那就都来遍。”陆珩从浴桶中撩起捧水,水雾裹着红色花瓣从他指间流泻,他手指修长,骨节鲜明,看着干净又有力,平日总握刀手做这种动作,有种禁断风流感。
随着陆珩动作,水轻轻晃动,花瓣沾在她若隐若现起伏上。雪肤和鲜红交相辉映,丽色惊人。陆珩直盯着那处,忽然不顾身上衣服俯身,精准从水下捞住她纤腰,用力收紧。
王言卿惊呼声,屏风后传来哗啦破水声,绯红色花瓣四溅。屏风上映出道女子侧影,楚腰纤颈,丰盈窈窕,腰肢被双手臂禁锢,下弯出道柔韧弧度,宛如月坠花折。
水珠从冰莹肌肤上滑落,王言卿还没来得及感觉到冷,陆珩已然俯身,吻住那片花瓣。陆珩肩膀宽阔,手臂有力,环臂时几乎完全将王言卿包裹。她感觉到水珠滚落凉意和撕扯研磨温热,她身体细细发颤,不知道是冷还是别什。
陆珩也含着笑,任由她藕臂环住他脖颈,另只手揽住她腰。
夫妻同床,按礼应该睡两床被褥,可是自从新婚夜后,他们床上另张锦被就再也没用过。
最开始是陆珩肆意过头,她完全昏迷过去,陆珩抱着她入睡,两人共枕而眠。但之后,这种方式就被默认下来,怀里抱着温香软玉感觉谁试谁知道,陆珩尝滋味后再不愿意独眠,而王言卿同样喜欢抱着他。
陆珩肩膀宽阔,体温炙热
等陆珩放开,王言卿已经喘息得说不出话。陆珩将她放回温水中,手指拽住衣领,随意扯就将扣子崩落。
“比较喜欢在前面姿势。不过没关系,们慢慢来。”
水流激荡,是阻力也是冲力,等陆珩抱着王言卿从净房出来,水已经凉。而陆珩带她回卧室也不是因为结束,而是换个地方。
等他终于折腾够,王言卿旧青未愈,又添新痕迹。王言卿再好体力都吃不消,陆珩见她站直都费力,主动请缨帮她沐浴。王言卿哪敢再让他进来,坚决固辞。
等再次清洗完,王言卿已经累得只想闭眼就睡。她套着雪白中衣,侧身靠在枕上,明明倦极还强撑着眼皮。直到身边覆下道阴影,身边床榻微微下陷,陆珩没料到她还醒着,问:“怎没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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