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言卿想想,道:“兰汤辟邪,去灾祝福。”
陆珩噗嗤声笑,他勉力忍着,还是觉得好笑不得:“你竟然还回答。行吧,那就把这个问题说完。上巳节虽为祓禊除病,但最开始,却是为祭祀高禖。知道高禖是什神吗?”
王言卿摇头,她也不知道为什陆珩要在浴室内和她进行这种学术问题。陆珩陪皇帝看那多书,从没想过有朝日,竟然用在这种地方。
陆珩从容脱起自己衣服,边慢悠悠给王言卿解惑:“高禖是婚姻和生育之神。但觉得,求神不如求己,这种事情,来更方便些。”
王言卿听着无语,绕大圈,他又回到原点。她气道:“这和上巳节有什关系?”
单独和傅霆州说什,但接下来路他神采飞扬,眼角眉梢俱是春风得意。这就还跑来她跟前卖惨,未免太不要脸。
陆珩笑着将梳子放在梳妆台上,手指穿过王言卿长发,虚虚划动,似笑非笑说:“卿卿,和你真二哥相逢,你都不问们谈什,就昧指责?”
“哪里敢指责你?”王言卿懒得理他,她从镜前起身,绕过陆珩往净房走去,“说不过你,自己认输。能放去沐浴吗?”
流水样发丝从陆珩手心抽走,陆珩站在梳妆台前,看着王言卿绕过他,头也不回朝浴室走去。他面不改色走回原来位置,将剩下半盏茶喝完,这才不紧不慢起身。
王言卿脱去衣服,刚浸入水中,忽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。她暗暗骂句无耻之徒,但没衣服天生气短,她来不及披衣,只能从旁边抓把花瓣,胡乱洒在水面上,好歹能遮挡些许。
“没有关系,就是想做,没有理由也会创造理由。卿卿,现在给你两个选择,你喜欢在前面还是后面?”
作者有话说:
陆珩:今天是学术狗。
(字面含义,并没有对学术科研人员不敬意思)
然后,王言卿挺直脖颈,刚正不屈道:“上巳节是你带去,偶遇镇远侯府也是你带路,又没做错什,你凭什发作?”
陆珩已经绕过屏风,走到浴桶边。王言卿感觉到他视线,默默往水下沉沉。陆珩撑在浴桶边,手指轻轻撩起捧水,将沾在王言卿锁骨红色花瓣冲下来。
陆珩说:“你把当什人?你没有任何过错,又不是过来兴师问罪。不过,卿卿是不是忘,今日是上巳节。”
王言卿听得莫名其妙,但以她对陆珩解,无论陆珩提起什,目都唯有个。王言卿用手护着胸,戒备地往另边靠去:“你……你不要乱来。”
陆珩悠然含笑,气定神闲地看着王言卿不着寸缕,目光惊慌,还强撑着姿态威胁他,像极兔子龇牙,从老虎左爪跑到右爪。陆珩心情愉悦,也有心思讲究些情趣:“卿卿,你知道上巳节女子为什要去水边沐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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