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言卿挑眉看着他,良久,言难尽道:“莫非,你打算去参加他们婚礼?”
“又不是有病,为什要去。”陆珩毫不留情地嘲讽。王言卿听到他矢口否认,多少松口气。
谢天谢地,陆珩并没有打算去参加婚宴。不过这样来,王言卿更迷惑,她奇怪地问:“那你到底想做什?”
陆珩握住王言卿手,手指意味深长在她指缝间摩挲,
郭韬等人突然发现他们都督出去趟,回来就像打鸡血样,不止自己拼命,更是疯狂压榨他们。原本需要天任务硬是被他压缩成两个时辰,刚到酉时,陆珩将收尾工作劈头盖脸扔下来,冷着脸说明天检查,然后就头也不回离开。
南镇抚司人不可思议地看着陆珩,他们有印象以来,就没见过陆珩这早下衙。他们忍不住凑在起,悄悄问:“都督怎?”
“不知道。”
陆珩也顾不上装受伤,路疾驰奔回别院,久违地陪王言卿吃饭,然后顺理成章留宿。但遗憾是,他们睡两间房。
陆珩无比痛恨,他为什在这座宅子里准备这多房间。
“所以,考验通过,是吗?”
王言卿咬唇纠结会,为难道:“可是,说好三个月……”
现在就通过,显得她很没有原则。
陆珩听,赶紧道:“你千万不要有这种包袱。如果你不高兴,可以继续赔礼,但绝对不要拖。”
什叫迟则生变,什叫乐极生悲,陆珩可太害怕婚礼那天事情重演。事实证明越害怕什越会来什,他就该抓住机会,锤定音。
接下来王言卿没有再进宫,而陆珩每天清早出门,晚上回来用饭、睡觉,除换个地方,日子和从前那两年似乎没什区别。陆珩独自睡两天后,觉得意思下,差不多行,晚上饭后并没有主动离开,反而露出谈事之态。
王言卿以为他有什事要说,也摆出正色,问:“怎?”
陆珩示意丫鬟们都退下。等丫鬟们拉上门窗、屋里再无别人后,陆珩坐到王言卿身边,认真道:“卿卿,明日镇远侯府和永平侯府要办喜宴。”
王言卿这才想起来,傅霆州和洪晚情婚礼定在二月,正是明天。她眼睛眨眨,不明白陆珩葫芦里卖什药:“对啊,你想干什?”
“正月时他来参加们婚礼,如今他和洪家喜结良缘,们不该有些什表示吗?”
王言卿没说话,陆珩深知这种时候不能让她想,她想明白他就该凉。陆珩趁热敲定道:“那就这样说定。你安心在家等,晚上回来吃饭。”
王言卿无力地在他怀中叹气,默默认。她发现陆珩这种人实在可怕,只要他想,就可以得到任何他想要东西。
权势,财富,她,无例外。
陆珩都不敢相信惊喜竟然来这突然,他用力在王言卿脸上啄口,越看越喜欢,但外面还有公务等着他,陆珩只能忍痛放手,说:“等晚上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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