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王言卿没吃饭就睡觉时候,陆珩很着急,但是忍住。事实证明他在官场这些年没白混,他成功预判王言卿心理
但王言卿无法再当做什都没发生过,继续和和美美地与他们相处下去。
翡翠比她还年长,早到出嫁年龄。傅霆州已经将翡翠卖身契送过来,在王言卿离京前,替翡翠完成放良手续,送她笔嫁妆,放她自由嫁人,就当是全她们十年情谊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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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府,陆珩刚从南镇抚司回来,侍从跟上来,缀在陆珩身后道:“大人,今日镇远侯去见夫人。”
陆珩找天刺客,本来神志很疲惫,听到这话他眼睛霎间变得晶亮,再无丝倦怠:“什时候?”
要嫁什样郎君。彼时王言卿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,她觉得二哥对她很好,便说,她要嫁给二哥这样人。
当时大家哄笑堂,笑完就没事。但是自此之后,傅钺就上心,当真动撮合王言卿和傅霆州意思。
已经是许多年前事情,王言卿以为这桩囧事除她和过世傅老侯爷,再没人记得。没想到,傅霆州也知道。
王言卿想起曾经那些岁月,撇过脸,忍住眼睛中泪意。她顿顿,终究冷静绝情地说:“那是小时候事情。小时不懂事,如今,们都长大。”
小时候没有那多利益妥协,喜欢和不喜欢就是最重要事情;现在他们都长大,变得瞻前顾后,世俗圆滑,喜欢反而成最后考虑因素。少年时约定,自然也不作数。
“下午未时。”
陆珩怒气上头,但又告诉自己忍住,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得住气。在最后淘汰阶段,看得往往不是谁做得更好,而是谁更少犯错。
王言卿本来就不满被操纵,因为她在傅家以及失忆经历,导致她很没有安全感,最忌讳被人把控、利用。王言卿对陆珩生这大气,不是因为他害她失忆,而是因为陆珩骗她。
而且骗两年。
陆珩理亏,对此无话可说。这个阶段王言卿最需要是被尊重,重新建立她可以掌控自己命运自信,而不是打着为她好旗号,实际上替她做决定越界行为。
傅霆州最终也没有回复,默然离开。等傅霆州走后,王言卿午休好心情荡然无存。丫鬟们次第进来换茶,王言卿看到安静收拾茶盏翡翠,眼珠动动,最终没有说话。
翡翠上午劝说她出去散心,她拒绝后,傅霆州下午就来。如果王言卿上午真如翡翠所言出门,会不会“恰巧”在路上偶遇傅霆州?
傅霆州可以找个信得过地方和她说话,不必担心谈话内容被陆珩听去。如果王言卿流露出软化迹象,还能顺势将她带走。
王言卿不愿意往这个方向想陪伴自己十年童年伙伴,但或许确实,她该考虑翡翠出路。
傅家才是翡翠衣食父母,忠诚就是翡翠全部信念,她替主家着想,王言卿能理解,就像能理解傅霆州选择对仕途更有利联姻对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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