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费力地形容会,王言卿听出来应当是陆珩身边某个亲信。但这就更奇怪,陆珩拿到她户籍,竟然没有讨价还价,而是派手下送来,放下东西就
用完早饭后,丫鬟轻手轻脚撤走盘盏。翡翠跟在王言卿身侧,明明曾经她们形影不离,如今共处室,却有种无言隔阂。
翡翠也察觉出王言卿待她不似以往,哪怕王言卿面对她时依然温善和气,两人也再没法无话不谈。
被陆珩偷走这两年改变许多事情,翡翠觉得王言卿不样,具体哪里不样又说不出来。以前王言卿全天都围着傅霆州转,傅霆州不在时,王言卿就翻傅霆州看过书,研究傅霆州感兴趣事。现在王言卿闲暇时也会找书消遣,但风格和以前大不相同。
翡翠不知道这是另个男人喜好,还是王言卿。
而她们两人,谁都没有再提起婚礼那天事情。
她才终于眯会。
她是被外面鸟鸣声吵醒。王言卿捂着额头坐起来,哪怕躺很久,体内点也没有轻松感觉,反而浑身乏力。
自从失忆后,王言卿很少有睡不着情况。可能这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,她忘过去记忆,只以为自己是个无忧无虑、备受养兄宠爱小姑娘,每天吃饱就睡,没有点心理压力。恢复记忆后,反倒睡眠又变差。
王言卿脑海里突然浮现起陆珩,她怔松会,用力压下,收敛起心绪下床。
她换衣服,但身上总提不起精神,连吃早饭都无精打采。王言卿曾经在这个宅子住过三天,里面丫鬟婢女知道王言卿身份,昨夜王言卿突然回来后,府中上下像失忆样,没人询问缘由,只是默默按照王言卿喜好伺候。
中午时,侍卫进来禀报,说个便衣模样人在门房留下个盒子。王言卿接过木盒,打开,看到叠老旧泛黄纸张。
是王家户帖,和王骢早年从战场写来家书。
王言卿取出户籍,仔细翻看,确定这不是赝品,而是她从大同府带来原件。王言卿合住匣子,问:“送东西人呢?”
侍卫站在屏风外,垂着眼睛道:“回禀夫人,那个人已经走。”
“他长什模样?”
今日这桌菜就完全是王言卿口味,王言卿缓慢舀粥,听到两个丫鬟站在隔扇外,悄悄说话:“你听说吗,城门被封,出入都要出示文书。”
“是吗,怎突然严查起来?”
“不知道,好像在找昨日刺客。幸好府里还有存粮,就算做买卖商贩进不来也能支撑段时间。”
屋里安静,她们两人悄悄咬耳朵,声音都传到王言卿耳中。王言卿垂着眸子吹粥,看来,昨日陆珩倒也没完全作假,出京通道确实被限制。
王言卿慢悠悠喝粥,她都做好准备听这些丫鬟“不经意”地透露其他消息,但之后侍女们却非常安分,老老实实伺候用膳,句多余话都没说。王言卿有些惊讶,陆珩竟然没安排人替他卖惨、洗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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