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兄不要误会。”陆珩和和气气地补充道,“先前官差抬着尸体走时,相熟衙役和说,他们在韩文彦身上找到半截穗子,不知道是从什东西上扯下来。他们怀疑今天河岸不是韩文彦落水
“什时候回来?”
季涣停顿,想想说:“没注意,应当是未时吧。回来和娘子说会话,没过多久,二位敲门,再然后就听说隔壁出人命。”
王言卿看着季涣眼睛,忽然开口:“季兄今日中午为何回来得这晚?”
季涣没料到王言卿说话,他看向王言卿,眼珠上下撇动,说:“直都是这样,有时不回来吃饭,就在店里吃。”
王言卿颔首,没有再言。陆珩接过主导权,继续询问道:“这段时间,韩文彦有什异常吗?”
臊得通红,赶紧转身走。陆珩关切问道:“季兄,没烫着吗?”
季涣指尖有些红,他没当回事,甩甩手道:“没事。”
陆珩依然不放心,微微皱眉:“听闻季兄是写书之人,手指最是金贵,不能马虎。要不找人来看看?”
季涣挥手:“不用。说来惭愧,不过写些通俗话本子,难登大雅之堂,哪有那讲究?”
“季兄这是什话。”陆珩道,“据说季兄下笔如神,文采斐然,连武定侯都赞赏有加,怎能叫难登大雅之堂呢?”
季涣皱起眉,语气诧异:“异常?”
“对。比如有不认识人来寻找,形迹可疑,或者说奇怪话、身体不适等,所有和平常不样地方,你能想起来都可以说。”
季涣皱着眉头想想,迟疑道:“这说,还真想起来件事。月初时候韩弟似乎吃坏东西,上吐下泻,折腾足足天。第二天他总算能正常下地,劝他找个郎中看看,他说不用,但依看,他脾胃还没好全,脚步虚浮,脾气也不太好,经常自说自话。说不定就是他拉坏肚子,身体虚弱,才不小心掉到水里去。”
陆珩应声,不置可否,问:“季兄,你可知附近有什隐蔽地点吗?”
季涣听,怔下:“你问这个做什?”
季涣依然摆手,脸上笑却有些自得:“是武定侯给颜面,忝列门墙,诚惶诚恐。这些日子忙着编书,顾不上家里,多亏左邻右舍帮照应。”
季涣口中“编书”,多半就是陆珩和王言卿此行目,但这本书内容敏感,并没有公开发行,若是他们贸然提起,恐怕会引起季涣戒备。陆珩没有继续问书事,而是再次回到案子:“季兄忙多久?对于巷子里发生事,季兄知道多少?”
季涣听到这些话,飘飘然神情收起来,斟酌着说:“今年夏天比较忙,时常天不亮就出门,天黑才回家,没什时间照应家里,入秋之后就轻松多。至于巷子里发生事,还真不太清楚。”
“是吗?”陆珩若有所思点头,突然问,“那今日季兄什时候出门?”
季涣几乎不假思索,说道:“大概辰时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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