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它是你做。”陆珩说,“天下那多人,做好与坏于何干?只有经过你手东西,才是独无二。”
王言卿垂着睫毛喝汤,没理会陆珩肉麻兮兮话,但眼尾却流露出笑意。碗汤很快喝完,她刚放下碗,陆珩又给她夹饺子,说:“你亲手包,你来尝第个。”
陆珩筷子停在她面前,并没有放下意思。王言卿瞥眼陆珩,发现他竟真打算喂她。王言卿不好拒绝,便意思性地咬小口。
饺子皮劲道温暖,里面包着鲜虾,咬开后鲜香四溢,爽滑酥嫩。王言卿只咬个小角,咽下去后,粉红色舌尖快速舔下唇珠。
陆珩越看越饿,各个方面。他挑挑眉,并不肯放过王言卿,说:“你这也叫吃东西?猫都比你吃得多。”
热度散去后,才终于走到外面。陆珩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,正坐在外间玫瑰椅喝茶。他听到脚步声回头,目光不知怎,下就落在王言卿唇上。
她嘴唇格外嫣红,唇珠都肿,看起来分外可口。陆珩感觉到体内火又有挑起来架势,这种事最后受罪还是他,陆珩只能硬逼着自己转移视线,平静地说:“皇宫正在放烟火,想出去看吗?”
王言卿哪还有心思欣赏烟火,尴尬地避开视线,默默摇头。陆珩同样兴致寥寥,便说道:“那就让他们上菜吧。你做这久,总不能浪费。”
王言卿本来觉得深夜没胃口,但陆珩说她大半天没吃饭,多少垫点东西。他强行拉着她在八仙桌坐下,等菜肴道道端上来后,王言卿嗅到鱼汤鲜味,竟然真饿。
陆珩拿起瓷勺,给她舀碗奶白鲫鱼汤,说:“你许久没喝水,不要吃肉,先喝碗汤开胃。”
王言卿有口难言,她也想好好吃,但陆珩非要喂她,她怎好意思动口。陆珩却像得到趣味,坚决不放手,王言卿只能小口小口咬住饺子,艰难地吞下去。
个饺子终于吃完,王言卿生怕陆珩还要再喂,赶紧自己去夹:“哥哥,包好几种馅料,你尝尝其他。”
她不肯让喂,陆珩颇有些遗憾。她小口小口咬东西模样,像极兔子被逼着吃肉,敢怒不敢言,可怜又可爱,让人更想揉搓她。
陆珩都觉得他这种想法很变态。
这顿饭是两人起做,再加上心情愉悦,陆珩竟然吃不少
鲫鱼汤里有豆腐有青菜,正适合深夜进补。王言卿低头抿口,可能是出自自己之手,她竟然觉得还不错。
陆珩同样是这种心理,他看着自己亲手切鱼,竟然不忍心下筷:“它看着乖乖巧巧,都不舍得吃它。”
王言卿噗嗤笑,她拿起公筷,灵巧地剔下来块鱼肉,放在陆珩碗中:“好久没下厨,手艺可能生疏,要是不如尚膳监御厨,哥哥多多包涵。”
陆珩说:“怎会,卿卿做菜,定然是天下最美味。”
“你就会哄开心。”王言卿说,“这道菜简单,谁做都样,哪有那玄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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