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霆州对陆珩恨得咬牙切齿,还得忍住排斥,对郭勋说:“陆大人办惯案子,想太复杂。对这门亲事十分看重,生怕仓促间提亲不够隆重,辱没洪小姐,这才再三准备。此情可鉴日月,绝无二心。”
啪,旁边传来鼓掌声。陆珩抚掌,笑道:“镇远侯对洪三小姐情深意重,真是闻者动容。既然镇远侯这辈子非洪氏女不娶,为何不向圣上请道赐婚圣旨,既能让永平侯府体体面面嫁女,也能让镇远侯放心上战场。”
请旨赐婚?傅霆州当然不愿意,然而此刻已由不得他说算。郭勋觉得陆珩提议很不错,他作为老功臣,求道赐婚圣旨轻而易举,但是这种事要男方主动才显诚意。郭勋眯眼看向傅霆州,副老丈人家等他讨好模样,傅霆州步步被架到此处,只能硬着头皮说:“若能得赐婚,是三生之幸。但最近朝中风风雨雨,这种时候向皇上讨赐婚圣旨,是否不合时宜?”
陆珩笑意悠悠地接话:“哪里不合时宜?”
陆珩气定神闲,副你继续编表情。傅霆州恨得生吞陆珩心都有,咬着牙道:“伴驾时间短,诚惶诚恐。将来递请赐婚折子时,还请陆大人在圣前多多美言。”
来重重碰撞声,郭勋扫傅霆州眼,不明白他这是做什。陆珩瞥眼傅霆州,眸光冷冷,没有丝毫温度,转向郭勋和夏文谨时又恢复笑意:“她不喜欢宣张,除家里人,并没有通知外面。等们成亲时,定会给各位送请柬,到时候还请武定侯、夏阁老、镇远侯携家捧场。”
郭勋笑,豪爽应下,心中却在琢磨到底是哪家要和陆珩联姻。傅霆州已经后悔今日来如意楼赴宴,早知陆珩来,他就算得罪武定侯也不会露面。
这个倒霉玩意,恶心人真是把好手。
然而陆珩并不打算到此为止,他矛头又转向傅霆州,说:“是因为守孝,不能办喜事,镇远侯为何百般顾忌?莫非,镇远侯对这桩婚事有什疑虑?”
傅霆州心里跳,眯眼看向陆珩。陆珩正等着他,眼眸含着笑,里面却暗藏锋芒:“还是说,镇远侯另有瞩意,故意拖时间不办婚礼?”
陆珩眼中漾出笑意,露出他本晚第个真心
傅霆州脸色已经完全冷下来,陆珩唇边噙着笑,拿起酒壶,不紧不慢给自己满上。
郭勋本来不在乎这些儿女情长,傅霆州既然答应他,总不会反悔,何况在郭勋看来,应当是傅霆州急着绑上郭家船才是。
但现在经陆珩点明,郭勋也发现傅霆州态度奇怪。就算傅霆州回京后真忙,难道连请媒人登门时间都没有吗?定亲又不用傅霆州本人出面,按理完全不影响他在外面事。
傅霆州拖拖拉拉,到底想做什?
陆珩不愧是专业搞刑狱,挑拨离间很有手。郭勋看傅霆州眼神已经有些不对劲,寻常就罢,但现在是傅霆州争取大同领兵权关键时机,他还需要郭家助力,断不能在现在和郭勋闹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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