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珩想想,现编个:“你已经答应,这两年认真考虑做陆夫人事情。你还叫二哥,将来孩子们听到误会怎办?”
王言卿脸漫上绯红,用力嗔他眼,哪里来孩子,想倒美!王言卿故意气他:“那总不能叫您指挥使吧?”
“肯定还有办法,你再想。”
王言卿皱眉,绞尽脑汁想她还能叫什。不让叫二哥,称呼官职他不高兴,直呼其名不像话,总不能叫“珩哥哥”吧?那也未免太肉麻。王言卿隐隐觉得陆珩意思是最后种,她想到要在灵犀等人面前这样说话就尴尬得头皮发麻,她咬咬唇,握住陆珩没受伤那只手臂,轻轻摇晃:“哥哥……”
她眼眸湿漉漉,尾音微微沙哑,看着可怜极。陆珩心不知不觉软化,算,虽然不能和傅霆州明显区分,但至少不再是傅霆州替身。陆珩叹气,妥协道:“行吧,由你。”
?”
陆珩慢慢点头:“行,那就让你知道伸冤代价。”
陆珩扣住王言卿下巴,忽然对着她嘴唇咬下去。他本来是想吓唬她下,但是等接触到那方软玉淡樱,陆珩却不舍得放开。陆珩手臂不断收紧,用力掠夺她肺腑深处水泽。王言卿被迫后仰,慢慢倒在陆珩腿上,眼看陆珩手逐渐往下游走,王言卿慌忙咬陆珩嘴唇下。趁着陆珩放松,她赶快挣脱出来,双手抵着陆珩胸膛说:“哥哥,你手臂还有伤。”
陆珩本来并没有打算跨过那条线,只不过听到她喊二哥十分刺耳,觉得不做点什难以消心头之恨——虽然这个“二哥”是陆珩主动认。现在王言卿躺在他身下,喘着气叫他哥哥,眼睛湿润晶亮,充满忐忑紧张,陆珩心里莫名其妙火突然就散。
他俯身,在她下嘴唇轻轻地咬咬:“有伤也不影响。”
王言卿终于能松口气,赶紧从陆珩腿上爬起来。经过这番折腾,王言卿头发都松,发髻斜斜逶迤在脑后,上面点翠玉簪将落未落,宛如海棠春睡,不堪其折。王言卿躺着看不清,坐好后光线充足,才发现陆珩嘴角有丝细微血,应当是被王言卿咬破。她大窘,不敢再待下去,匆忙
眼见王言卿腰肢又僵硬起来,陆珩才轻笑声,抵着她额头说:“还冤枉吗?”
王言卿慌忙摇头,从眼神到动作都充满惊慌。陆珩遗憾般叹声,说:“那就暂且放过你。下不为例。”
陆珩艰难克制住在这里办她冲动,要知道,不久前他还想着生米煮成熟饭,等她成他人,就算恢复记忆也总不能和离吧。但是这样胜之不武,陆珩心中微弱道德感提醒他,不能这样做。
结果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,低头见王言卿躺在他腿上,眼角暗暗瞪他,嘴唇还是嫣红。陆珩心想她可真是不知人心险恶,尤其不知道男人险恶。陆珩手指抚到王言卿脖颈上,缓慢摩挲这段脆弱皮肉:“怎,觉得自己没错?”
王言卿还真敢问:“错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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