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有心思喝茶!王言卿气得不轻,快步走到他身边,盯着他道:“你早就知道?”
陆珩握住王言卿手腕,王言卿不肯动,他就微微使力,强行拉着她坐下:“骗你越来越难。你怎看出来?”
“破绽太多。”王言卿气不打处来,她想看看谁在说谎,结果每个人都在说谎,王言卿当时心情简直无以言表。王言卿道:“锦衣卫受过训练,掩饰能力比普通人强多,脸上、身体基本不会有多余动作。但是,这反而是异常。陈禹暄热情仗义,喜欢说话,嘴就没有闲着时候,但今日他向你禀报陶县令死亡情况时,却始终低着头,话语少之又少,像是刻意删减过,能简则简。当然,这也有可能是你要求,他害怕你,所以不敢说废话。真正破绽,其实出现在你身上。”
陆珩看着王言卿笑,好笑道:“竟然是拖他们后腿?愿闻其详。”
“你这精益求精人,听到出命案后,竟然没有去翻尸体,而是听属下汇报死状。以你谨慎性格,怎可能出现这种纰漏?陶县令尸身直躺在担架上,上面盖着白布,大家便下意识觉得他死。可是……”
陆珩回行宫后,派人护送王言卿回屋。说是护送,但是王言卿下车行动就被控制起来。王言卿默默扫眼院外或明或暗锦衣卫,没有说话,由着灵犀关上大门,将她带入房间。
灵犀给王言卿奉上热茶,柔声道:“姑娘,您这几日奔波在外,辛苦。奴婢备水,您要沐浴吗?”
王言卿摇摇头,说:“现在想个人静静,你先下去吧。”
灵犀行礼,握着手退下。耳边传来关门声音,王言卿呼口气,慢慢靠在罗汉床上。
她倚着引枕,不期然想起昨日对话。
陆珩从容自若地坐着,眼中兴味盎然:“可是什?”
“可是陶县令死亡后锦衣卫立刻控制现场,不让人接近尸体。这种做法可能是怕人破坏现场,但也有可能是怕被人看出来,担架上有问题。陈禹暄禀报完之后,你说陶县令不是被人勒死后吊上去,看死状应当是z.sha。以对你解,你可不会在疑犯面前说这种话,倒像是主动给什人提供
昨夜,陆珩推她回去睡觉,王言卿却按住陆珩手,直视着他眼睛说:“二哥,看出来。”
陆珩眼睛清澈如月,听到这话,里面笑意似乎更盛:“你看出什?”
“县衙已经关门,可以确定凶手就在衙内。原本想着县令,bao毙这大事,所有人都会出面,正好借机看看谁表情异常,或者谁在说谎。没想到,案发现场却给个极大惊喜。”
陆珩笑着看她,像是赞赏又像是纵容。王言卿见他如此表现,内心已经确定,她气鼓鼓道:“程知府,县丞,陈禹暄,包括你,每个人都在说谎。”
陆珩笑,他知道王言卿时半会不会去睡觉,便折身坐回案边,不紧不慢倒两盏茶:“坐下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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