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珩忖度着演戏度,他觉得差不多,就露出恨铁不成钢样子,用力点下王言卿脑门:“你这还没嫁人呢,就向着外人怀疑哥哥。等你日后有夫婿,岂不是要和反目成仇?”
王言卿下意识
王言卿心中有愧,不敢抬头,自然也错过陆珩眼中若有所思目光。陆珩微微眯眼,傅霆州这个小人,竟然还藏王骢书信?
这就麻烦。锦衣卫管情报系统,假造份户籍不成问题,陆珩敢保证能做比原版还像真。但家书却不好伪造。
陆珩没有办法解释,干脆不解释,通乱拳把场面搅浑:“你就是听他话,所以刚才又是骗,又是试探户籍在何处?你当真怀疑?”
王言卿被说越发愧疚,哪还敢追问户帖和家书事:“没有。”
陆珩却副非常受伤模样,心痛道:“早就提醒过你,你不肯信,但个外人随便编排两句,你就为他来欺骗。若今日不问,你打算瞒多久?”
雷:“今日见到傅霆州。”
陆珩稍稍挑眉,示意她继续。王言卿接着往下放猛料:“不光今日,其实上巳节那天,也见到他。”
陆珩觉得他上巳还装不知道就戏太过,遂微微收敛笑意,严肃道:“是你藏在更衣间那个男人?”
“不是藏。”王言卿连忙撇清,“进去时,他已经躲在那里。怕事情闹大,就没有声张。”
陆珩反客为主,他个撒谎行骗人,竟然反过来教训王言卿,十分义正言辞:“胡闹,你想粉饰太平,但你可知和他根本没有情面可言?你倒是天真,还想和他好好说话,然你怎知傅霆州打着什主意?万他将你打晕掳走怎办?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当真?”陆珩微微眯眼,步步紧逼道,“卿卿,如今没有外人,你不妨和二哥说实话。若和他发生冲突时,你到底信他还是信?”
王言卿被愧疚压得喘不过气,听到这话,她抬头,认真地看着陆珩:“自然信你。”
她眼瞳认真,仿佛在做什神圣承诺。陆珩装模作样冷哼声,说:“这是第二次,凡事有有二却无再三再四,下次若再犯……”
陆珩本该接句威胁话,但他想下,竟然没想出能怎惩罚她。而王言卿十分乖觉,立刻接道:“绝对不会有下次。”
王言卿被教训抬不起头来,其实,傅霆州还真把她迷晕掳走。王言卿见陆珩又说中点,心里越发愧疚,嗫嗫道:“二哥,错,是想得太简单。”
陆珩半真半假发作通,觉得差不多,就适时露出怀柔面:“你今日下午出去,就是去见他?”
王言卿不敢告诉陆珩她是被打晕带走,小小撒个谎:“是。”
“他今日和你说什?”
王言卿垂着头,乖乖交待道:“他说你在骗,借着失忆冒充二哥。还拿出户帖和父亲家书,说当年是镇远侯府收养,并非陆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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