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下犹豫:“可是,姑娘还在……”
“三天要到。”傅霆州语气平淡薄凉,说,“最晚明日,陆珩也要回去,急什?以她性格,不当面求证,她不会放心。”
属下悄悄觑傅霆州。侯爷说着不在意,但看到王姑娘径直回县衙,脸色还是阴沉得骇人。明明千辛万苦才救她出来,却故作潇洒地放她离开;明明护送路,却不想让她知道。
属下实在不懂,侯爷到底想做什。
作者有话说:
递杯红糖水,王言卿才勉强恢复力气,走回县衙。
谢天谢地,傅霆州没有将她掳去其他地方,她还在淇县。
她并不知道,在她离开后,有群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侍卫跟上来,挨个询问和她接触过人。送红糖水老婆婆操着乡土口音,喋喋道:“那个小姑娘看就是月事来,痛得厉害,你们怎让她没吃饭就出门,个人在外面晕倒都没人知道嘞……”
“什,月事会痛成这样吗?当然,这种事情疼死人都有。别仗着年纪轻不当回事,要是留下病根,将来都没法生养……”
属下将这些话原封不动转给傅霆州,傅霆州站在人群之后,又是惊讶又是意外:“月事痛?”
陆珩:这年头查案这危险吗?只是出趟门而已,回来后房子就烧。
他知道王言卿月信期间似乎不太舒服,但这是女子私事,内外有别,他从来没问过。他印象中母亲和妹妹也抱怨过月事麻烦,除行动不方便,似乎也没有其他问题。他便觉得,月信是每个女子都要经历事情,就和男人早晨容易亢奋样,是件司空见惯身体现象。
他并不知道,她难受起来会疼成这样。刚才他远远跟在后面,看到她蹲在地上许久站不起来,几乎都忍不住现身。
傅霆州忽然觉得恐惧,她是只有这次特殊,还是次次都如此?
属下亲眼看到王言卿进入淇县县衙,回来和傅霆州禀报:“侯爷,姑娘进去。”
“嗯。”傅霆州淡淡应声,“回行宫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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