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珩在众人前立下军令状,三日之内破案,他没时间和傅霆州在这里拉扯。陆珩朝后方扫眼,说:“既然镇远侯不信,那不妨和同审问此二人,是不是冤情听就知。镇远侯觉得呢?”
傅霆州想想,同意。他可以拿捏着人证要挟,但不能真阻碍陆珩办案。毕竟这是皇帝口谕,万将来陆珩这个疯子查不出结果就攀咬傅霆州,傅霆州也得不好。不如跟过去,看看陆珩想搞什。
两人各退步,暂时达成共识。但傅霆州依然不肯交人,他让五城兵马司士兵压着那两个女子往前走,陆珩不想耽误时间,随他去。他们刚要出发,卫辉府知府带着几个亲信跑过来,气喘吁吁喊道:“陆指挥使,请留步。”
陆珩回头,程知府停到陆珩身前,不断擦着脑门上汗,上气不接下气道:“陆指挥使,都怪下官治理无方,惊扰圣驾。下官不敢让陆指挥使劳累,这两人还是交由下官审问吧。下官必然查得清清楚楚,绝不耽误陆大人复命。”
事关陆珩身家性命,他怎可能让出去
不好,不想回房自己待着,便在宫墙巡逻。他胡思乱想时,忽然听到有人喊冤,傅霆州赶紧过来,抓住这两人。
行宫虽然有重重守卫,但是准备时间仓促,再加上人员杂乱,很难完全隔开人群,这两人就不知道如何混进来。幸好傅霆州来得及时,她们只喊句就被捉拿。傅霆州以为传不到行殿里面,不曾想,皇帝竟然听到。
看陆珩样子,这桩事应当交给他。傅霆州神色不动,道:“为臣本分罢。陆指挥使不在皇上身边护驾,来这里做什?”
陆珩给傅霆州展示锦衣卫腰牌,微微颔首,说:“皇上心系黎民,命查明冤情。多谢镇远侯帮忙,人带走。”
陆珩说着示意身后锦衣卫,将那两个女子带走。傅霆州眯眼,忽然说:“陆指挥使如何办差,本侯无意插手。但是,你怎知道她们喊冤就是确实有冤情?万她们只是以此为借口,接近行宫,意图行刺呢?”
陆珩就知道傅霆州会来这手,如果是其他人,陆珩要提人,谁敢不从?但傅霆州不样,他们之间恩怨早已不限于朝堂分歧,陆珩三月份公然带走王言卿,当着傅霆州面顶替他身份,之后好几次捣毁傅霆州靠近王言卿计划。现在傅霆州肯定恨他恨得牙痒,如何肯让他把人带走?
傅霆州确实不愿意放过这个天赐良机。这两人冲过来喊冤纯属意外,而恰巧还是陆珩接下这个案子。傅霆州好不容易拿捏到陆珩把柄,怎可能把筹码让出去,他要好好和陆珩算算账。
如果能借机把王言卿换回来,那就更好。
陆珩收起令牌,唇边笑意不变,眼睛中隐隐射出寒芒:“镇远侯,这是圣上口谕,你要违抗皇命吗?”
傅霆州无动于衷,他冷冷和陆珩对视,针锋相对道:“保护行宫安全,亦是皇命。陆指挥使之言本侯不敢苟同,恕难从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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