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霆州忙着寻找王言卿,可不是哪家宴会都见不着。但傅霆州无意解释,哪怕同为贵族子弟,办事和不办事也是两个阶层,他已经接过家里爵位,以后就是当家人,和这群无所事事勋贵子弟不样。傅霆州耐着性子陪永平侯世子喝酒,淡淡说:“最近府上有些事,走不开。”
永平侯世子哦声,也不说信不信,不再继续问。永平侯世子忽然凑近,神神秘秘道:“你这段时间没来,错过许多热闹。你可知道,现在私底下都在盛传陆珩转性,竟然玩起金屋藏娇。”
傅霆州对这些阴私八卦毫无兴趣,只不过对方是陆珩,他才多问嘴:“你是说陆珩?”
“对啊。”永平侯世子笑道,“难以相信吧。刚听到时候也以为他们开玩笑,结果竟是真。”
傅霆州觉得以陆珩年纪,身边有女人才是正常事,先前陆珩不娶妻也不纳妾,他们私底下直觉得陆珩身体有毛病。不过,傅霆州奇道:“为何?他若看上什人,直接娶回家就是,哪怕他现在
摇头,说:“你不用管。这些事让你哥哥去做,你只管安安心心当新嫁娘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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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月,傅霆州还没有找到王言卿。他急切之余还觉得可疑,他近乎把京城所有民户都查遍,无论王言卿是租房、买房还是化名,在这种力度下都该翻出来,怎可能还找不到呢?
傅霆州百思不得其解,这两个月无心公务,散衙就走。今日,他同样早早离开南城兵马司,但刚出皇城不远,就遇到永平侯世子。
这些日子傅霆州忙着找王言卿,没功夫去洪家提亲,然而永平侯府已经视他为未来女婿。永平侯世子热情地上来攀谈,邀请傅霆州去酒楼喝几杯,傅霆州其实毫无兴致,但他不能不给洪家颜面,只得去。
永平侯世子要最好包厢,上桌好酒好菜。以他们两人身份,谁都不会在意顿饭钱,几杯酒下肚,气氛活络,话题也渐渐打开。
永平侯世子给傅霆州倒酒,热热闹闹说道:“许久没和你单独喝杯,今日定不醉不归。这段时间镇远侯在忙什,怎哪里都不见你?”
文官和武官是两个圈子,他们这些勋贵子弟出生就有爵位,不用考功名也不用拼出路,只要能守住家里基业就行。再加上父辈关系,这些公侯少爷自成个圈,彼此差不多都脸熟,出去玩乐叫就是大帮人。渐渐这就成种潜规则,想在军中混,首先就要融入这个圈子,要不然走哪儿都吃不开。
京城里军籍出身却不参加圈内聚会,个是陆珩,个就是傅霆州。陆珩十岁才来京城,隔年就去锦衣卫担任舍人,之后天南海北出任务,确实没时间参加宴会。当然,就算陆珩来,他们也不敢请。陆珩是干什,好好玩闹场合请他来,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?
但傅霆州不同,他在京城长大,之前和圈里人还算融洽,最近突然冷淡下来,实在不应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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