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不蠢笨。”王言卿笑着夸赞秀葽,她心中有些意外,问,“你绣活竟然是秦女官教你?”
秀葽点头:“是。秦姑姑聪明,什都会,要是有秦姑姑半聪颖就好。”
王言卿看着秀葽脸色,试探道:“你们似乎很崇敬秦姑姑。”
昨日于婉是如此,秀葽也是如此。秀葽没多做犹豫,理所应当道:“那是当然。秦姑姑为人端重,处事公允,还见多识广,宫里人都很敬重她。”
王言卿轻轻应声,突然问:“你进宫已经三年,这些年,你想家吗?”
身上没见长胖,陆珩胃口倒改善很多。
王言卿吃差不多,捧着羊乳羹小口品尝,问:“二哥,今天要做什?”
陆珩不答反问:“你想怎做?”
王言卿抿勺乳羹,轻声道:“现在可以确定崔月环有所隐瞒,但没有进步证据前,没必要再找她问话。只有合适问题才能得到正确答案,如果打草惊蛇,浪费第次机会,她有防备后再问就没用。觉得秀葽也很奇怪,但昨日没来得及问,今日想去找找秀葽和秦祥儿藏起来事情。”
陆珩点头:“你计划很好,按你想法做就是。”
秀葽怔下,眼睛下意识地垂下去:“能入宫是几辈子功德,理应感恩,想家做什?”
她不承认,但表情已经泄露她想法。王言卿微叹声,说:“其实也不是京城人士。家乡在大同,那里常年开战,已经好些年没回去过。不知道现在们村子是什样,左邻右舍是否还安在。”
秀葽听到王言卿话,脸上露出感同身受。王言卿说这些话自然而然,但她脑子里面却是空,她空有感情,却记不起来承载那些感情画面。
按二哥说法,她七岁就来到京城。十年未归,故乡陌生已如个符号。她对大同府毫无印象,甚至,她连十七岁之前事情都不
王言卿用膳后原地复活,她精神百倍,再次去慈庆宫打探。和神采奕奕王言卿不同,慈庆宫众人无精打采,还没有从昨夜惊吓中恢复过来。
昨天前半夜女鬼再次造访,后半夜又有锦衣卫守着,大家谁都没睡好,张太后更是直到天亮,才终于朦朦胧胧睡着。
因为张太后还在睡,宫中没人敢发出声音,走路都提着脚后跟。慈庆宫沉浸在片死寂中,但好在主子没醒,他们也不用干活,宫女们都很清闲。王言卿找到秀葽,问:“秀葽,方便请你帮个忙吗?”
王言卿没说问话,而是说请她帮忙。秀葽不好拒绝,点点头应。王言卿借口请教绣帕子,带着秀葽走到个清静避人角落,王言卿问几句绣花事,慢慢触及正题:“秀葽,你绣功真好。你年纪比还小,竟然就有这厉害针线功夫,真是让自愧不如。”
秀葽抿唇笑笑,腼腆道:“王姑娘手指金贵,哪用做这些琐碎活。蠢笨不堪,多亏秦姑姑教,才能绣几件像样帕子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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