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珩早就走
。他昨夜没睡吗？
王言卿对这个发现有些惊讶，但心里并没有多少意
王言卿叹气，头疼地歪在枕头上：“没有外人进来，慈庆宫正殿里
人没有出去，后面睡觉人也没有离开，那还能是谁呢？那阵声音到底是怎
发出来？”
陆珩明知道不该，但还是忍不住逗她：“万
真有鬼呢？”
王言卿恼怒，瞪大眼睛嗔他：“二哥！”
陆珩轻笑出声，他天大部分时间带着笑，无论遇到任何人，任何事，他都浅笑晏晏，风度翩翩，笑意却鲜少进入眼底。然而现在，他眼睛里浮光跃金，碎星涌动，竟当真有几分愉悦模样。
王言卿看得愣住，陆珩忍住笑，爱不释手地捏捏王言卿脸颊，说：“不逗你玩，你该睡。”
你总是这样，
对你毫无保留，你却什都不说。”
陆珩讶然瞬，之后又好笑又无奈。他双手握住王言卿肩膀，止住她想要下榻动作，说：“并不是不信你，而是需要验证。”
王言卿拧眉，对陆珩话十分怀疑：“真？”
“真。”陆珩拿来引枕，调整好角度，扶着她躺倒，“二哥什时候骗过你？突然想起来些事，但现在没资料，也不确定是不是记错，就不拿出来干扰你。你就为这点事，和置气？”
王言卿被动躺在枕上，辩道：“没有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
陆珩伸手，温柔但坚定地盖住王言卿眼睛：“睡觉吧，那些事等明天再说。”
眼前陷入片黑暗，陆珩掌心处带着薄茧，蹭在她眼睛上痒痒。王言卿心想现在确实什都做不成，便听话地闭上眼睛，瓮声说：“好。”
王言卿印象中陆珩温暖有力手掌还停留在她眼睛上，仿佛只是闭眼，她就睡过去。等再次睁眼，天光微亮，屋角炭火已经熄灭，灰烬散发着余温，她躺在榻上，不知道睡多久。
王言卿细微动动，件衣服从她身上滑落。王言卿揉着脖颈坐起来，发现她身上盖着陆珩披风，衣服将她完全包住，上面带着她自己体温。屋里摆设如昨日，除她，并没有其他人动过。
不等王言卿说完，陆珩已经笑着摸摸她头顶，说：“没关系，二哥不怪你。”
王言卿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错，就已经被原谅。王言卿郁闷，但再揪住这个话题不放显得她无理取闹，只好略过，真心问：“二哥，你说发出声音那个人到底藏在哪里？”
“嗯？”
“目前来说最可疑两个人——崔月环和秀葽，今夜都在屋里。事发时亲眼看到她们在睡觉，不可能发出怪叫。可是声音明明白白就在窗外，莫非，她们还有同伙？”
太监走前在屋里留盏小灯，烛光摇曳，满室温馨，连陆珩眼睛里似乎也洒细碎金光。陆珩说：“锦衣卫去慈庆宫后院问，天黑后没有人出门，事发时所有人都在自己屋里睡觉。除非所有人提前串好口供，要不然，同伴之说就站不住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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