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珩在京城出名已久,在洪晚情印象中,她很小便听父亲提起陆珩,语气颇为严肃。洪晚情本能觉得陆珩是和她父亲同期人物,她在心中脑补出形象直是个三四十中年男子。没想到今日见,陆珩本人竟如此年轻。
且如此俊美。
洪晚情只看眼就赶紧低头,心中难掩惊骇。武定侯夫人和永平侯夫人见陆珩就紧张,武定侯夫人僵硬地笑笑,紧绷着身体,侧身让陆珩先走:“原来是陆指挥使。兴国太后还在里面,勿要让太后久等,指挥使请。”
陆珩道句不敢,后退步,抬手道:“不知武定侯夫人在此,多有怠慢。侯夫人先请。”
洪晚情忍不住抬头,又惊讶地瞄陆珩眼。他脸上带着笑,说话声音轻缓柔和,动作落落大方,丝毫看不出是恶名昭著锦衣卫指挥使,反倒像是个谦逊守礼学生。武定侯夫人无意在慈宁宫内和陆珩纠缠,道声失陪,便越过陆珩,领着众女眷往外走去。
,若真有佛祖,哀家倒希望佛祖多保佑皇上,哪怕把哀家寿数折给他都无妨。”
这话武定侯夫人和永平侯夫人都不敢接,武定侯夫人斟酌着措辞,说:“太后慈母心肠,佛祖菩萨知道,定会保佑太后、皇上。”
蒋太后这些日子听惯这类话,并不放在心上。武定侯夫人正说着些没什用废话,突然有宫人进来,行礼道:“太后娘娘,陆指挥使求见。”
洪晚情和武定侯夫人、永平侯夫人齐齐吃惊,陆珩怎来?武定侯夫人立刻起身,说:“妾身叨扰已久,不敢再打扰太后清养,妾身告退。”
蒋太后也没留,派身边宫女送武定侯夫人、永平侯夫人出去。洪晚情跟着舅母、母亲离开,出慈宁宫大门时,正好看到太监引着个年轻男子入内。
洪晚情低头跟在母亲身后,擦肩而过时,她仿佛感觉到陆珩视线极轻地在她身上点下,如蜻蜓点水,转瞬便收回去。洪晚情拿不准是不是自己幻觉,等远远走出慈宁宫后,舅母和母亲才长长松口气。
洪晚情憋路,此刻终于小声地问出来:“母亲,舅母,那便是陆珩?”
永平侯夫人也脸难以置信:“正是他。他比想象倒要年轻些。”
武定侯夫人听闻,在旁接话:“他今年才二十三,可不是年轻。”
永平侯
武定侯夫人扫到那个男子,立即垂眼,微微福身:“陆指挥使。”
永平侯夫人、洪晚情也跟着行礼,对方看到她们,淡淡笑下,拱手道:“武定侯夫人、永平侯夫人安好。”
洪晚情站在母亲身后,借着衣服遮挡,悄悄去看前面男子。她视线又轻又快,惊鸿瞥,倒让洪晚情大吃惊。
他穿着大红色飞鱼服,彩织云肩,通袖襕、膝襕上绣着两角飞鱼、福山寿海,边缘还饰以五彩云纹。刺绣本就鲜艳,飞鱼边缘还用金粉,站在阳光下金光粼粼,耀眼不可方物。
更让洪晚情意外,是他年纪和长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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