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霆州听到这个称呼,眉尖飞快皱下,突兀地开口道:“人微权轻,岂敢如此唐突?诸位小姐唤名字便是。”
洪晚情有些遗憾,她们也不能真喊傅霆州大名,只好上前,端端正正给傅霆州行万福:“小女给镇远侯请安。”
连串侯府千金起行礼,但无论衣着还是仪态,洪晚情都是其中最显眼。傅霆州却并没有注意她,只是避开她们行礼,毫无波澜回半礼。
他眼都没有看她,洪晚情不免失望,但她注意到傅霆州也没有看其他庶妹。洪晚情瞬间释怀,傅霆州端方守礼,对着这多年轻女子都不乱瞟,可见是个不看重颜色。如此佳婿,更有何求?
虽然是大
安。”
永平侯庶子庶女繁多,今日上元节,洪家未曾嫁人小姐们都出来,从高到低站在永平侯夫人身后,当真是花红柳绿,蔚为壮观。小姐们习惯应酬场上往来,娇滴滴道“万福”,洪晚情混在姐妹中,微红脸,给陈氏行礼道:“镇远侯老夫人安。”
永平侯府子女虽多,但洪晚情无疑是百花中最娇艳朵,穿着打扮都明显和周围庶女区别开。陈氏眼就看到洪晚情,她瞧见洪晚情大方得体打扮,端庄温顺气质,越发满意。陈氏笑得合不拢嘴,对着后方个人影招手道:“赶巧遇到永平侯府,你们兄妹也快来向洪夫人请安。”
陈氏说是让孩子们来见永平侯夫人,其实大家都知道,陈氏喊得只有傅霆州。傅家姑娘们很懂母亲心意,乖巧给永平侯夫人问好后就退到边,安静待着,不争抢二哥风头。
傅霆州在另边指挥侍卫,时刻盯着来往人群。今天全城人都挤在街上,鱼龙混杂,陈氏和几个小姐心游玩,但傅霆州却要保证女眷安全,如果再发生去年十二月那样事,傅霆州就可以自绝向傅老侯爷请罪。
他正在忙,却听到陈氏叫唤。傅霆州暗暗叹口气,知道今日逃不过去,便缓慢转身,朝灯光煊煌处走去。
他肩宽腿长,面容冷肃,走过来时不怒自威,仿佛喧闹街道都寂静瞬。他走到永平侯夫人面前,行礼道:“洪夫人上元安康。”
两府女眷都被他气势镇住,直到他说完话,众人才慢慢反应过来。洪家姐妹们都向洪晚情投去羡慕嫉恨目光,洪晚情红脸,拧着手帕站在母亲身边,微微垂着下巴,并不肯直视傅霆州,副腼腆守礼大家闺秀模样。
永平侯夫人看着面前英姿勃勃、剑眉星目男子,实在满意不得。永平侯夫人又叫自己儿子们过来和傅霆州相见,等双方见礼过后,永平侯夫人顺势道:“傅家这几位姑娘漂亮和青葱样,看心生欢喜。难得和傅老夫人投缘,们两家也别再客气来客气去,不如让孩子们以兄妹相称,结通家之好,如何?”
陈氏当然叠声应好,说:“侯爷年纪最大,在家里排行二,永平侯夫人如果不嫌,便让姑娘们称他声二哥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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