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陈氏也不懂,她对朝堂仅有认知都来自永平侯夫人。永平侯夫人是武定侯妹妹,见识比陈氏强点,但强非常有限。陈氏想到自己来京城后见闻,感慨道:“他们朝堂上那些事说不准。今日你和是仇人,明日就成朋友,哪有什定数呢。”
陈氏不明白其中具体政治博弈,但道理却没差。傅二姑娘听得似懂非懂,她对这些也不感兴趣,她心里想,还是后宅家长里短。
傅二姑娘悄悄问:“二哥惦记着那位,等永平侯府三小姐进门后,怎办呀?”
“能怎办,哪家爷不纳妾呐?”陈氏对此不以为意,道,“永平侯后院还庶子庶女大堆呢,们侯爷婚前没有妾室通房,没有庶出子女,已经算是洁身自好。侯爷现在不收人是给洪家面子,等新妇过门后,难道还想直拦着,不让侯爷房里添人?”
说着,陈氏睨傅二姑娘眼,捏着她耳朵道:“你已经到议亲年纪,所以这些话也不避着你。你要好好学着,知道吗?”
音。傅霆州脸色冷硬似铁,漠然道:“突然想起朝中还有事,先走步,祖母、父亲、母亲慢用。”
他说完,都不等众人反应,大跨步往外走去。门口丫鬟想要拦着,但还没开口,被傅霆州扫眼,骤然消音。
门帘掀开,寒风呼呼卷入,霎间吹散屋里熏熏暖意。终于有人反应过来,匆忙给太夫人、傅昌、陈氏行礼,抱着傅霆州披风追出去。
傅霆州离席而去,刚才还热热闹闹屋子骤然死寂下来。陈氏将碗筷摔在桌上,脸色铁青,最终,是太夫人敲敲拐杖,说:“既然侯爷有事,那们就先开席吧。陈氏,招呼孩子们吃饭吧。”
太夫人发话,陈氏勉强收敛起脸色,吩咐开席。后面即便丫鬟极力说笑话,屋里气氛也热不起来。
傅二姑娘赶紧躲开陈氏手,连连应是。她吃痛地揉着耳垂,心里却想,二哥哪是为
象征团圆年夜饭就在尴尬和诡异中结束。吃完饭后,丫鬟们扶着太夫人去暖阁休息,其他人三三两两散在屋子里,各找各消遣,等待守岁。傅二小姐依偎在陈氏身边,压低声音问:“娘,二哥还惦记着那位呢?”
陈氏早就窝肚子火,闻言冷嗤声,指桑骂槐道:“看如今这样,毒中深呢。也不知道那位给他灌什迷魂汤,不就是个孤女,他倒是像丢魂样直找。她要是摔死还好,要是侥幸没死,落在外男手中个月,岂不是玷污们镇远侯府门楣?”
陈氏提起王言卿就没好脸,傅二姑娘不敢接腔,她搓搓衣带,突然凑近问:“娘,那天人到底是不是陆……”
“嘘!”陈氏连忙对女儿呵斥声,抬头四下看看,这才心有余悸地敲傅二姑娘头,“那位名字,你也敢提?”
傅二姑娘结结实实挨下,她不敢揉,忍着痛道:“娘,错,这不是好奇嘛。既然真是他,那今天二哥还去拜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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