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言卿眼睛睁大,心中倏地紧:“自尽?”
“对。”陆珩淡淡颔首,道,“而且,她死前留下血书,认下所有罪行。”
作者有话说:
难伺候陆指挥使
没成功骗过卿卿:生气。
言卿并不怕喝药,但她想到这碗药功效和怎熬出来,就觉得如芒在背。她自欺欺人地不去想她昏迷期间发生什,顶着陆珩如有实质视线,将碗药全数饮尽。
郎中应当考虑到这是女子要喝药,调整方子,口味并不算苦。她刚放下碗,陆珩就拈着枚果脯,递到王言卿唇边。
这明显不是双读书人手,修长有力,骨节分明,看着就能感觉到力量。王言卿轻轻瞥陆珩眼,缓慢张嘴,咬住果脯。她刻意放轻动作,但嘴唇还是若有若无地,蹭过陆珩指尖。
王言卿含着甜丝丝果脯,心想二哥最近越来越婆妈,喝药还要用梅子。陆珩收回手,手指不动声色地摩挲指尖,正是刚才王言卿唇瓣碰到地方。
王言卿喝完药才知道自己真睡很久,外面天都黑。陆珩叫人进来收拾碗筷,王言卿在里面喝茶,漱嘴里甜味,这时候个锦衣卫快步进来,抱拳道:“指挥使。”
成功骗过卿卿:更生气。
陆珩走到门口,示意他过这边说。锦衣卫压低声音,飞快在陆珩耳边说什。
王言卿似乎感觉到什,回头朝陆珩望去。陆珩听完,脸色迅速沉下。
锦衣卫看起来也很焦灼,眼巴巴看着陆珩:“指挥使,现在怎办?”
王言卿放下茶盏,从脚踏上站起来,问:“二哥,怎?”
陆珩扫王言卿眼,脸上看不出喜怒,说:“梁文氏自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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