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珩静静看他会,没说什就往外走。冯六松口气,他以为自己没事,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。他刚站好,就有锦衣卫从巷子外跑进来,将冯六把按倒在地。冯六吓跳,慌忙看向前面,哪还有那两人身影。
王言卿走出巷道,对陆珩说道:“二哥,他没有说谎,你为何将他押起来?”
“知道不是他。”陆珩淡淡说,“以他身高体重,爬上梁家那棵树必会踩断树枝。那天出现在绣楼且逃跑人,不会是他。”
王言卿怔下,慢慢反应过来为什陆珩让她上树,而没有自己
话,缓慢松开手,男子如蒙大赦,赶紧去扶自己手臂,惨叫声不断。陆珩站在旁边,没耐心地松松袖扣,脚踢在男子身上:“说,叫什名字。”
男子在地上哀嚎,忙不迭道:“草民姓冯,家里行六,周围人都叫草民冯六。”
“果然是你。”陆珩道,“这段时间你躲在哪里,为何会从隔壁院子里出来?”
冯六不认识面前这两人,但经历刚才那遭,他已经确定陆珩是军中行家,下手时地道让人害怕。冯六也不知道自己走什运,接二连三惹官府人,他大呼冤枉,道:“大人,草民冤枉啊。草民什都不知道,半个月前突然有伙人打上门来,嚷嚷着要送草民见官,草民争辩不过,只能跑。草民在外面躲半个月,实在过不下去,想回来拿点救命钱。草民不敢从正门进,见邻居家没人,就想从邻居家越墙。没想到才进去就看到大人来,草民只想讨条活路,并非对大人不敬啊。”
冯六试图歪曲他抓王言卿行为,陆珩笑声,没有和他争辩,而是说:“老实交代,上个月十九,你在做什。”
冯六听这个日子就苦脸:“大人,草民真什都不知道。那天草民喝多酒,在家里呼呼大睡,突然外面冲进来伙人,说草民轻薄梁家小姐。大人明鉴,草民不过个升斗小民,哪敢招惹千户大人小姐。草民连梁家门都没有摸过,说小人和梁小姐通*,真是冤枉啊。”
通*这种罪名砸下来,给家族蒙羞梁芙要死,带坏闺阁小姐冯六也要死。梁家在保定府有权有势,冯六要是进大牢,必死无疑。他不想死,只能跑。
结果运气忒不好,他特意挑没人时间回来拿盘缠,竟又撞到位容貌俊美下手却贼狠陌生男子。冯六不敢得罪陆珩,把自己这段时间事倒豆子样全说。
王言卿对着陆珩细微点头,示意他冯六没有说谎。陆珩面无表情,又问:“梁家在你房间里搜出案发时红色褡护,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敢不认?”
冯六听,喊冤声音更大:“大人,那件衣物确实是草民,但不知道什时候衣服丢,草民到处找都没找到,就暂时没管。草民也不知那件衣服怎会突然回来,还出现在梁千户家里。大人如果不信可以去问街坊邻居,草民当时没找到衣服,还问过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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