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询问她十七那天事情时,她直用东西挡着脸。陈禹暄提出去梁榕住所看时,她舔下嘴唇。紧张会让人口干,陈禹暄要求让她紧张。”
陆珩挑挑眉,心中颇为叹服。紧张时口干是身体本能反应,不受想法控制,恐怕梁文氏自己都没意识到,她舔下嘴唇。
陆珩和王言卿因为说话落在后面,等他们跟上去,梁榕房间门口已经围满人。梁文氏拿出钥匙,毫无异样地开锁。王言卿远远站在人群后,注视着梁文氏动作,问:“梁榕只是出门,又不是不回来,为何要锁门?”
梁文氏手微顿,随即拧开钥匙,说:“最近来给老爷上香人有不少,人来人往,怕少什东西,就锁住。”
王言卿淡淡应声,她看向对面屋子,那里应当是梁彬住所,但并没有上锁。梁文氏终于把门打开,她推开门扇,并没有进屋,而是停在门边说:“这就是大少爷房间。好几天没有打扫,里面灰尘有点多,让大人见笑。”
也有些惊异,面面相觑。
这真是陈家侍卫吗?作为个侍从,他长得未免太出挑俊美,最重要是他说话时不怒自威气势,哪里像个随从,更像是陈禹暄主子!
陈禹暄见状不对,赶紧出面道:“如果梁大少爷上个月十七就出门,现在还没回来确实不太对劲。锦衣卫惯例在年关前清理批存货,说不定过几日陈都指挥使和陆指挥使就要看梁家袭千户折子,这种时候梁大少爷失踪,传到上面恐怕有些麻烦。梁榕房间在哪里,过去看看,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。”
梁文氏眉毛拧着,说:“妾身家里事,怎敢劳烦陈千户。千户还要回乡成婚,如果耽误时间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陈禹暄挥挥手,说,“和梁兄见如故,私心里直视梁兄为大哥。如今梁兄走,大少爷还不知所踪,怎能置之不理?不知梁榕房间在何处,方便看吗?”
好些天锁着不通风,屋里气味确实不太好。但陈禹暄在锦衣卫供职,什场面没见过,这种环境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。陈禹暄率先进屋,梁家三老见
陈禹暄主动提出帮忙,族老怎会拒绝?不等梁文氏说话,族老就拱着手说道:“这有什不方便,陈千户愿意出手相助,们感激不尽。大太太,快给陈千户带路。”
梁文氏张张嘴,想说什又忍住。她站起身,捏着帕子笑道:“那就有劳陈千户。千户随妾身这边来。”
梁文氏笑容自然,但她说完后,却飞快舔下唇瓣。王言卿将切尽收眼底,她往后退步,让开门。梁文氏引着陈禹暄从她面前走过,后面跟着梁家三老、梁彬,等所有人都出去后,陆珩才对王言卿说:“走吧。”
王言卿点头,提着裙摆出门,陆珩跟在她身后。借着出门动作,王言卿低声对陆珩说:“她在说谎。”
陆珩嗯声,看起来并不意外,反而颇有兴趣地问:“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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