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言卿听着皱眉,思索片刻后问:“梁文氏是梁卫长女亲生母亲吗?”
陆珩眼中露出笑,很聪明,这就抓住重点。陆珩不答,反而问:“你为什这问?”
“情理上说不通。”王言卿回道,“父亲去世,女儿怎会有心思和人通*?就算她真在父孝期间做出这等事,母亲发现后也该想办法遮掩,为何要主动上报朝廷?只有个可能,梁文氏不是她母亲,而是继母。”
陆珩点头,肯定她猜测:“没错,梁文氏确实是梁卫续娶妻子。还有呢?”
王言卿无奈:“你什信息都不告诉,怎猜?不过继母残害原配子女,大多都是为利。她敢明目张胆害原配留下女儿,多半自有倚仗。她有没有子嗣?”
言卿手指,笑着说:“你是同长大兄妹,比亲生手足都亲。家兄妹,你不和畅所直言,还有谁会提醒呢?”
王言卿放下心,身体不由放松,脸上笑也真实起来:“好。”
陆珩感受着手心玉石样触感,无声无息地审视她。抓到她纯属意外,陆珩原本想拿王言卿开条件,发现她失忆后陆珩立刻改主意。他打算把她雕琢成件对付傅霆州秘密武器,但现在陆珩发现,王言卿用处比他想象中更大。
这罕见天赋,这强情绪洞察能力,留在后宅里勾心斗角太浪费。她应该有更广阔天地。
陆珩看着王言卿,意味不明笑笑,忽然坐正身体,颇有些郑重地拉着王言卿手,问:“卿卿,你愿不愿意帮二哥个忙?”
“有。”陆珩颔首,痛快应道,“梁卫有两个儿子,长子、长女都是原配刘氏所出,唯有小儿子是继妻所出。而且可以再告诉你点,锦衣卫千户可以世袭,梁卫去世,千户之位理应由他儿子继承。至于落到哪个儿子头上,就看人看势。”
按大明律,父亲死亡,切祖产、荫蔽由长子继承,长子再传长孙。但大明已传承百年,开国时立下来律法,实际执行时早已变形。最近例子,镇远侯傅钺跨过儿子,直接将侯位传给孙
“帮忙?”王言卿睁大眼睛,十分惊讶,“?”
王言卿虽然还对这个世界知半解,但她知道陆珩是锦衣卫指挥使,看大家对他态度,他手里权力很大。这样个人,怎会需要她帮助呢?
这样想着,王言卿也说出来:“什都不会,而且还不认得人,能帮上二哥什……”
陆珩用力捏捏她手,止住她话:“不要妄自菲薄,卿卿能帮可不少。前几天送来份折子,保定府锦衣卫千户梁卫去世,他妻子梁文氏上报,说长女竟在这个关头和人通*。保定府衙判处此女死刑,递到京城核审。”
地方上是没有权力判定死刑,任何人命案子都要递到京城复核。京城批准,地方府衙才能行刑,京城若觉得有问题,整个案子都要重审。此案牵扯到锦衣卫,所以不经过六部,由锦衣卫内部批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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