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：“还好，只是不爱过这些节日。”
“噢，那太可惜
。”陆季天说，“
也不太过外国
节日，不过圣诞节和万圣节特别喜欢。”他眼睛咕噜转圈，“哥，今年圣诞带你去玩吧，真特好玩。”
姜白也掏出手机给雪人拍照：“到时再说。”
咔嚓。
拍完他也顺手发到微博，昨天粉丝大晚上还来接机，并且还很有次序，姜白其实有些感动。
姜白也在堆雪人。
他十根指头特别灵活，堆得迅速，还特好看，很快堆出
个憨态可掬雪人。
姜白却只觉得差强人意，他端详几秒，拔脚回客厅，翻出条红色薄毯，拿针穿上好几针，瞬间变成个简单红斗篷，他拿到院子给雪人披上，这才满意。
陆季天瞄见，“哇哇”乱叫：“哥你堆雪人也是艺术品！太好看！”他瞬间嫌弃他雪人，取下圣诞帽递给姜白，“哥，给你雪人戴上。”
姜白接过给雪人戴好，顺口问：“哪来圣诞帽？”
然后……
姜白醒。
外面白茫茫片，姜白顶着双熊猫眼走到窗边，楼下响起陆季天欢呼声，红帽子白羽绒服，在院子里堆着雪人，顾徐站在他旁边，偶尔给他递胡萝卜和圣诞帽。
比例极其不协调雪人终于堆好，陆季天立即拿出手机三百六十度拍照，拍完选最好张，飞快编辑微博发出去。
而此时，顾徐微微抬头，对上青年视线，姜白拉开窗户，冷气嗖嗖往房间灌，他“嘶”声，冲着楼下问：“几点出发？”
：“这棵橘子树是哪来？”
顾徐：“妈送生日礼物，这棵橘子树是她亲手种。”
姜白恍然大悟，难怪顾徐对这棵橘子树这
上心。
他停顿下。
目光微闪：“那场地震是什时候？”
他发微博说：送给你们雪人
“去年买。”陆季天笑出整齐八颗白牙，“过段时间不是快到圣诞嘛，就翻出来堆个圣诞雪人。”
“原来快到圣诞。”
姜白应声。
陆季天见他不太有兴趣样子，好奇问：“哥，你不喜欢圣诞节吗？”
姜白不是不喜欢，只是圣诞离他死只有6天，他从不过圣诞。
姜白只穿薄薄家居服，顾徐回：“八点半，你收拾完就下来。”
姜白看眼时间，现在七点四十，他拉上窗户。
姜白利落地洗漱完，换上衣服下楼，顾徐和陆季天还在外面，没进来。姜白也去厨房找点道具，拿着出去。
陆季天见姜白出来，喊着“哥”咧嘴要跑过来，顾徐直接拎住他帽子，不让他扑过去。
陆季天：“……”他嘟哝，“小气。”鼓着脸继续去弄他雪人。
他心里有个可怕答案。
顾徐剥橘子动作微顿，不过很快他又恢复自然，吐出几个数字：“2006年12月31。”
*
姜白做个梦。
梦里又回到400年前12月31号，他掉进湖里，不停往下坠，不停往下落，永没有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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