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珈琛还真被陆季天唱出情绪,他腾起起身,冲过去和陆季天抢麦,唱歌要命似唱:“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,不是罪!”
哭得稀里哗啦,哭得越来越激动,满包间都是他和陆季天鬼哭狼嚎。
姜白耳朵真快聋。他瞥眼旁边顾徐,顾徐淡定自若玩着手机。
姜白:“……”
由衷想说句,佩服!
*
蒋珈琛副半死不活样子,但这种事黄荷也不好安慰,便开个酒吧包间,让顾徐他们带蒋珈琛去发泄。
陆季天问:“最好黄姐,今天能喝酒嘛?”
黄荷大方同意:“哄好你琛哥,今天就破例!”
陆季天二话不说,揽着蒋珈琛上车去酒吧:“琛哥,今晚们不醉不归,拼酒到天亮!”
无限可能,不会用婚姻绑住自己。”
蒋珈琛紧抿着唇,问最后个问题:“孩子是吗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宁姚没看蒋珈琛,“反正已经打掉,不重要。”
那天酒后醒来,她发现旁边躺着吴年,发现他们无套做,她开始很慌张,吃紧急避孕药也不放心,但等她回过神,个念头从她心底冒出。
假如避孕药没用,她怀孩子,对外称是蒋珈琛,那对Oxygen将是致命打击,黄荷绝不会允许,那到时,她有筹码和黄荷谈条件。
他正看着顾徐,旁边忽然袭来团浓郁酒味,随即他旁边沙发陷下去,姜白还没转头,蒋珈琛就趴在他肩膀哭得伤心欲绝:“姜、姜白,你是不是看不起?”
姜白莫名其妙:“没有。”
闻言蒋珈琛刷地抬头,满脸写着不相信:“那你为什不喝酒?”
他递过来满满当当杯酒,哭得声嘶力竭:“是兄弟就干它!”
姜白:“……”
……
酒吧里。蒋珈琛已经喝十多瓶啤酒,瓶接瓶,闷头不说话。
陆季天想用以毒攻毒疗法安慰蒋珈琛,他抱着话筒狂唱:“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,再强人也有权利去疲惫,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,做人何必撑得那狼狈!琛哥!哭吧!”他嘶吼着乱改词,“琛哥你就痛痛快快哭吧,不是罪!”
姜白在旁边被陆季天歌声震得快耳聋,他默默挪开位置,端起柠檬水喝口。
牢记喝醉闹笑话,他今天滴酒未沾。
因此第二天,她约蒋珈琛,做戏,那就得做全套。
宁姚说完,转身往外走。
蒋珈琛望着她背影,到底没有追上去,静静看着她离开。
啪。
门关上瞬间,眼泪砸到手背上,不知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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