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飞快转头看顾徐，顾徐也转头看着他：“
爸妈去世后，家里没有亲戚，街道办
阿姨就送去
福利院。”
“你……”姜白迟疑
秒，还是问，“你当时几岁？”
“6岁。”顾徐看眼姜白，视线下移到他胯骨，“大概你胯骨位置。”
姜白：“……也不用这
详细。”他视线飘忽，“那你是在福利院待3年？”他记得顾徐是9岁被顾皓义领养。
顾徐小幅度点点头，他在长椅子坐下，头往后靠着椅背，是难得放松状态：“福利院每周都会有夫妇来领养小孩，不过没人看中。”
还有四五个台阶到二楼，头顶响起拖鞋摩擦地板声音，姜白抬头，就看到停在楼梯口男人。
男人意外看着那满树冰糖橘子，眸底掀起浅浅涟漪。
姜白见是顾徐，眼里瞬间浮起笑意，他微仰着头，对他说：“你树不会结果子，会。”他举起冰糖橘子双手递上去，“送你。”
香甜气息不断钻进鼻腔，短暂沉默后，顾徐接过这棵独特橘子树，声音很轻：“要去个地方，起吗？”
……
。
顾徐过去，成为另个热点，遍遍被议论猜测。
顾徐没下楼吃晚饭，陆季天敲几次门，房间里都没回应。蒋珈琛叹气，示意陆季天回房间，让顾徐自己静静。
天色渐渐暗下来，姜白忙好会儿，总算绑好草垛子，他横着拎进屋，将草垛子放在餐桌，脱掉外套进厨房。
打开冰箱，他拿出黑塑料袋，里面是又黄又大橘子。
姜白眨眼反应几秒：“你在开玩笑？”
就照片里顾徐那小正太样，想也都知道是被抢着收养那种。不过顾徐和他开玩笑，倒是颇令他意外，有种顾徐拿他当朋友感觉。
顾徐唇角微微翘起：“被领养后要改名换姓，不愿意。到9岁，有天院长叫到办公室，办公室里有对年轻夫妇，男人介绍他姓顾，还说他妻子和妈样是音乐老师，她也会每天给弹钢琴，问愿不愿意成为他们家里员。”
这个男人，显然就是顾皓义。
“他从开始就是处心积虑
顾徐带姜白去地方，是河滨公园。
姜白差点口气没上来，以为顾徐发现他不断重生秘密。结果下秒，顾徐淡淡说：“以前这里是居民区。”
姜白没明白：“什？”
“家住那儿。”顾徐视线看向前方，眉目间隐隐露出笑意，“205弄，6单元，202室。”
姜白下反应过来，顾徐带他到河滨公园原因。
姜白洗净手，开始处理橘子，橘络能清火，他没撕掉，用竹签串好橘子瓣整齐摆到盘里。
接着开始熬糖。
老冰糖加水按比例放进锅里熬至金黄，然后他次两串给橘子裹糖衣，放到菜板冷却。
如此过去半小时，姜白端着菜板出去，将冷却好冰糖橘子斜插进草剁子里。
灯光下，冰糖橘子晶莹剔透，像是棵结满橘子树，姜白来回检查几遍才举着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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