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这样话,那顾秋仪算盘算是落空,他那父母竟然真点都不在意顾秋仪。
那天晚上柳望秋其实又打几次电话过去,都被拒接,是点面子都不给。
柳望秋又找顾秋仪所在初中,联系在那边
顾秋仪从上铺爬下来,说:“用是寒飒哥给,好像是个法国牌子,不认识。”
说完,顾秋仪去浴室里拿来沐浴露,“喏,是这个牌子。”
楚跃光看眼,记下来,打算回去备些同款。
收拾完东西,顾秋仪和楚跃光走出寝室,没想到柳望秋还在外面等着他。
顾秋仪喊声:“老师。”
语气却是有些虚。
顾秋仪说:“好吧。”
顾秋仪将被子叠好,睡衣也叠起来和枕头起,又拉开帘子,对楚跃光说:“哥哥你帮把被子衣服拿下去吧。”
楚跃光有些不太乐意,但没办法,只能走过来来给顾秋仪拿被子。
顾秋仪看看他,说:“哥哥你脸好红哦。”
这些呢?
燥,燥得慌。
顾秋仪摸摸脸,还好,不算很烫,从床上探出个头,若无其事地问:“哥哥,刚才你是不是故意揉屁股?”
楚跃光:“……”
他脸下子爆红起来,又很及时地撇开脸,假装在看窗外风景,“怎可能,没有。”
柳望秋对他说:“你在家学习可以,但是考试话还是得过来考,不然也不知道你在家学习效率怎样,你说呢?”
虽然话是这说,但柳望秋明显也不是通知顾秋仪,而是打着商量口吻。
顾秋仪自然说:“好老师,考试回来考。”
柳望秋感慨地说:“虽然你成绩落千丈,但是老师还是很看好你,希望你能考个二本。”
其实顾秋仪开始成绩考个本是没什问题,但现在他退步得实在太厉害,柳望秋又觉得这人会不会是装,是想引起他父母关注。
楚跃光语气不太好地说:“你这里太闷。”
虽然天气变冷,但京城这个地方气候也是很古怪,在别地方还是炎热时候,他提前转凉,但有些时候又和夏天样闷,这时候学生都去上学,寝室断电,也没个空调什。
楚跃光说闷,其实也能说得过去。
楚跃光接过顾秋仪手里被褥枕头,嗅到被褥里橙花香气,和在蒋家他房间里气息样,他不动声色地深吸口,感觉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。
楚跃光问:“你用是什牌子沐浴露?”
顾秋仪说:“都感觉到,哥哥你撒谎。”
他这说着,又伸长脖子想看楚跃光表情,可惜他背对着他,没能看见他脸色,但从他这个角度,能看到楚跃光红彤彤耳朵。
顾秋仪:“……”
他心里那股燥意退许多,仿佛变得更从容,也有些某种坏心思,他笑起来,故意问:“哥哥你觉得手感怎样啊?”
楚跃光声音严厉地说:“……你快点收拾东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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