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启文说:“是千人计划,怎会有你这种文盲儿子。”
江渝没多久就等到俞若云回来,俞若云问他:“今天做什?”
江渝老实说:“去问老师练舞方式是不是不对,腰好像更痛。”
他想起昨晚,又有些此地无银地补充:“前几天就开始痛。”
俞若云手滑到江渝后腰:“这里吗?”
“自己去打车。”俞启文站在门口说。
俞若云直起身来,走出门去。
“昨天晚上,去看你那部新电影。”俞启文在车上,突然说起来,“还不错。”
俞若云愣愣,才反应过来是昨天刚上映《暗火》,几经波折终于上映电影,几年前拍,实在算不上新。他前些天在赶戏,自己都没有去看到底剪成什样。
按照预定行程,他本来是该今天飞回来,明天开始他就该去跑路演,在各个城市电影院里面当推销员。
江渝度过人生中最煎熬几个小时。
果然软饭不是这好吃,他想,就这沦为俞若云包养小明星,俞若云还肆无忌惮地当着他面,说只是把他当替身而已。
听起来俞若云真是个人渣。
但俞启文居然不肯留下来,说带这届学生毕业,要赶回去参加他们毕业典礼,本来就是顺便来看看俞若云而已,机票都已经买好。俞若云积极起来:“那送送你。”
他换衣服,拿车钥匙和俞启文下楼去,俞启文果然脾气还是急,站在电梯口看俞若云还没过来,又催起俞若云来。说如果错过飞机就找俞若云算账。
“嗯,”江渝说,“其实挺好,比以前毛病少多。”
“你再这消耗下去就不定。”俞若云说,“或者还有别出路。”
江渝疑惑地看着俞若云,等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回去读书。”答案确出乎意料,俞若云说,“读书这个理由,公司也
“但票房可能很般。”俞若云说。这电影最大宣传点也就是他,不过听俞启文这说,兴许能有个好口碑。
俞启文在后座看着俞若云,过会儿叹气:“反正你是永远有自己主意,劝你骂你都没用。但希望你自己过得自在点。”
“知道。”俞若云说,“不会有事。”
航站楼到,俞启文下车,俞若云却没有马上走,他把车窗摇下来:“大教授,你又是什长江学者又是百人计划,那你这个法学教授,总该有那点人脉,也许能认识几个公安吧?”
俞启文已经走几步,听见俞若云对他说话,停下来。结果听到他这番言论,盯着俞若云,像是在钻研俞若云在想些什。
俞若云却点也不急,衣服换好,还走到江渝面前来,低头看着他:“还在睡觉,你就出去。”
“嗯,”江渝说,“去公司,们上午有个老师过来。”
“现在没事吧?”俞若云又问。
“没事。”
“那不许乱跑。”俞若云抵着他额头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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