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来不需要他去做个好人。”
齐伊人有些犹豫:“提过几次。”
“说什?”俞若云问。
“没什重要事情啦,”齐伊人却在逃避问题,“您那有名,提起名字而已。”
他便知道,大概不是什好话。
遍遍地跟别人说,跟自己说,这段关系是存在,这不是他大脑受伤以后冒出来幻觉。既然人在梦境里是没有痛觉,幻觉就不可能那痛苦。
没吃过冰想试试。
以前去偏僻地方拍戏时候,没及时去看病,把肠胃搞坏,从那以后太冷太辣都不能吃,水都要自己带,别人都觉得江渝矫情得逼。
“她点大份,”俞若云从袋子里找出多勺子,“少吃点。”
青天白日把俞若云动过甜品拿过来,实在不妥,于是龙星余就这做:“是不是有点过分?这下谣言更说不清。”
“你觉得是谣言吗?”俞若云很温和,“你不是见到第面就说要追吗?”
龙星余把冰沙吃完,没有腹痛如绞,他很满意,觉得没有什遗憾。
“他会知道,”龙星余对俞若云说,“但你看,他都死,说不定他下次投胎能做个好人,不那偏激小心眼像个炸药桶,你也该继续过你自己生活。”
“当然会。”俞若云这说,龙星余总算放下心来。
“他死,又不能死,对吧?”俞若云目光投射在龙星余身上,“好好地活下去,继续拍戏,继续找到下个值得爱人,夏天去海滩游泳,冬天去山顶看雪,在床上做/爱,很多事情都可以做。还有那长时间要过下去。”
“然后他就会知道,不但活得挺好,还移情别恋,他就会投胎都投不安生,死变成灰都会回来找算账,天天在房里闹鬼。”
“现在不想,”龙星余信口胡说,“你对江渝太深情,被感动,你们这段绝美爱情无法介入,甘心呆在车底。”
俞若云看着碗里冰沙慢慢消失,突然觉得也许这份甜品味道很好,他说:“因为没有说过。”
“什?”
“想起很多事情,但是好像没有跟他说过爱他。”俞若云说,“很简单话,但是居然没有过。他有点敏感,又总是容易想很多,想,做什比说什更重要,们还会在起很多年,很多年之中某天,他就会突然明白,们有各自事业,他可以直追赶,也许会超越。但在那之外,们会在起。电影里台词写得很好,但没必要在生活中说出来吧,是这想,这长时间,他总会感知到。但忘语言也是行动部分。”
所以这段时间里,他总是在跟身边人说,跟父亲和母亲说,跟吴毅说,跟齐伊人提问:“江渝向你提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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