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/逼。”龙星余说，他跳下床来，“你妈
24k纯傻/逼，你居然觉得他是因为这种原因才爱你。”
他往外走，或者说往外逃，仿佛后面有火在追着他烧，逼着他直视自己内心，问他要个答案。
他不知道答案。
但俞若云已经有
另
个问题答案。
这是只对个人有效武器，他赌这次，刀见血，心里对那人身份怀疑，已经渐渐有轮廓。但这场赌博，并不能算他赢。如果不是意外发生，他不会让江渝知道他这
想过，更不想让江渝开始思考这个问题。
龙星余被他打断，时间不太明白：“什不太可能？”
“后面句，
不太可能这说。”
“痛哭流涕那句？”龙星余问。
“再后面句。”
龙星余刚建立起来信心瞬间垮塌：“用你奖杯换他回来你都不愿意啊？！”
若云语气很缓慢：“好像不需要说，突然觉得你不定不知道。”
龙星余看着俞若云，露出个笑容来，带着有些狡黠神情。他只说半话，而俞若云不想给他补全另半。当然不仅仅是绚丽成功，失败也是有价值，也可以成为个人标志。提起尼克松会想起水门事件，提起戈尔巴乔夫会想起苏联解体，而对于明星失败，观众们也同样可以兴奋。精神失常、家庭不幸、被人抛弃、身负巨债，这居然也可以成为被记住点，引人讨论和同情。
就如同江渝不走运和悲惨结局。
他说：“你跟上床时候，直在叫江渝名字。”
“……没跟你上床。”俞若云又说遍，“你别碰瓷。”
“有什可以帮您吗？”值班前台问。
龙星余心情比刚才还沮丧万分：“房卡丢，麻烦再帮拿张。”
凌晨三点多，从俞若云房里跑出来，衣服起皱，头发凌乱地穿过走廊、电梯、大堂，去报失房卡，不是什明智选择。恐怕明天又会有人开始传谣言，说他被俞若云赶出来，第二次。这个时候出来，说不定
“先不说这种前提有没有实际意义，”俞若云说，“就当做有吧，把所有荣誉拿去换他回来，当然愿意，但不会自己主动做出这种假设。因为——”
“如果没有影帝，没有那些光环，他会不会爱，不知道。”
龙星余快要七窍生烟。
他又想要吵起来，却张口结舌，只能瞪着俞若云，说不出话来。戳中心事，做贼心虚，居然是这种反应，看来他对生活理解还远远不够多。
不是这样，明明可以跟俞若云说，不仅仅是这样，你不该这想。
“好吧，是没有。”龙星余转换思维，“但你跟说关于江渝事情。”
这句倒不是说谎。
“什事？”俞若云问。
“你说你爱江渝爱得要死，”龙星余开始进入胡编乱造阶段，“还说每天在家痛哭流涕，希望用你所有影帝奖杯换他回来……”
“那不太可能。”俞若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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