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天凌淡淡道:“知
朗目如星,身姿潇洒,是像极十啊!但敢在禁宫门前肆意纵马疾驰,除飞扬不羁十二皇子夜天漓却还能有谁?
黑骥如风,眨眼功夫已到近前,十二甩蹬下马,将马鞭掷丢给侍卫,大步向前走去,玄衣玄袍,身犀利。
夜天凌立在原地未动,他走到夜天凌面前站住,盯着他问:“十哥呢?”
夜天凌深黑瞳孔紧紧缩,他再逼问道:“十哥呢!”
夜天凌脸色有些苍白,过片刻,他缓缓道:“三个月前奏章中已经写很清楚,不想再说第二遍。”
风过,云动。
深远宫门前,御林禁卫持戈而立,见到刚回天都凌王后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凛,整肃军容,同时行礼。
夜天凌眉梢微紧下,稍纵即逝,他只抬抬手,并不急着入宫,反而在宫门前静立片刻。现在已是御林军统领方卓正巡视至此,快步过来,扶剑往前拜:“见过殿下!”
四周安静,整个禁宫此时无人往来,白玉甬道宽阔地显出种肃穆下庄严,巍峨大殿,层叠起伏。
夜天凌垂眸往方卓看去,竟连句“免礼”也没说,只是负手身后,凝视于他。
十二双拳紧握,喉间因激动而轻轻发抖,他在与夜天凌对视许久之后,哑声再问:“好,只想知道,是不是七哥?”
夜天凌目光平静地看向他,如极深夜,隐藏着天幕下所有情绪,亦或者,根本就不曾有过丝毫情绪:“不是。”
这个回答显然出乎十二意料,他愣在夜天凌注视下,那目光像在人心上当头浇桶冷水,浇灭熊熊燃烧火焰,他皱眉,“那究竟是什人害死十哥?”
夜天凌语调依旧平缓:“统达丧命乱军之中,始罗祭灭亡突厥战旗,史仲侯已经以命抵命,邵休兵等人现在都入刑部大牢,如果你定要追究,可以怪。”
十二眉间蹙痕越收越紧,原本攥着拳头却松弛下来,稍后,他语中略含歉意:“四哥,抱歉,不是来责怪你。”
那目光中有种压力,方卓不得甚解,抬头看去,夜天凌眼波动,环视周围:“御林军很好,没让本王失望。”
现在御林军虽已不再归凌王掌管,但当初那些在凌王手中日子却让每个侍卫刻骨铭心,终生难忘,方卓道:“殿下教诲,们时刻铭记在心。”
夜天凌眼光忽而锐,唇角微冷,举步往宫中走去,在他转身时候方卓听到句话:“那也别忘,御林侍卫入禁宫,只拜天子!”
雪色袍角微微掠起,仿佛道犀利闪电无声划过,方卓霍然惊觉,才知眼前有何不妥,低声道句:“末将疏忽!”即刻退开。
便在此时,阵急促马蹄声远远响起,瞬间便接近宫门。已经走出数步夜天凌闻声回头,他眼力极好,穿过幽深门洞尚隔着段距离便已看见马上来人,心中竟难以抑制地猛然震动,但只瞬,却又恢复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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