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尘停下来,平静地看夜天凌眼,道:“方才只是就事论事,请殿下不要介意。”
夜天凌注视着卿尘淡墨样毫无颜色容颜,似乎不过几日,从神情到
天帝指指卿尘:“也就是女人才想得出如此耍赖办法。”
卿尘轻声道:“兵法有云,明修栈道暗渡陈仓,和这是样。”
十道:“若说兵法,四哥那便是擒贼擒王。诸侯之中最棘手是北晏侯,所以撤封当以北疆为重,若是拿下北疆,其他三处都不足为虑。所以说段时间禁海也不是不可以考虑,先以治标之法暂缓,待腾出手来再治根本。若两边同时下手,或者顾此失彼反而得不偿失。”
夜天凌道:“父皇,儿臣虽职责不在户部,却也大概知道,现下国库并不宽裕,也容不得们处处兼顾。”
天帝点点头,却问道:“朕看你今天怎不比往常冷静?”
知道东越侯这道本章有目,便应该顺水推舟,大大方方地准他,表面上不露丝毫异样,消除他们戒心,才是稳妥之计。”
夜天凌冷声道:“东越侯若是真因撤封而有异动,这六十万军费岂不正中他下怀?”
卿尘立刻道:“并不是说准本章便要给钱,六十万两也不是小数目,哪里是说拿便拿。难道没有法子可以拖?去年四十万军费还有二十万没兑现呢,慢慢耗着,耗到无疾而终。”
夜天凌道:“如此来,出击倭寇还是句空话。”
十暗中以眼神示意卿尘,卿尘却视而不见,说道:“但禁海事关重大,也不能解决根本。”
夜天凌深深吸口气:“儿臣知错。”
十急忙道:“父皇,这几日京郊各州郡驻营换防,四哥连着几晚都在兵部衙门没回府,想是有些累。”
天帝道:“朕也知道,兵部担子着实不轻,你们兄弟两个也不容易,今天没别事,都回府吧。卿尘也去吧,这几天不必时时过来,待身子好再说。”
“谢皇上体恤!”几人同跪安退出武台殿,卿尘走到殿前便说道:“还有别事,不送两位殿下。”说罢屈膝福,就要往复廊那边去。
“卿尘!”十叫住她,“你这是干什,回宫来也不见说声,刚才为何处处要和四哥过不去?”
夜天凌道:“禁海是缓兵之计,目前而言就事论事,难道有更好法子?”
天帝忽然抬手:“争什呢!”他们俩猛然收声,天帝目光威严地扫,说道:“朕问你们,撤分封、退倭寇,军费,禁海,你们说这些都是为什?”
“肃边境,固国本。”几乎是异口同声,夜天凌和卿尘并答道。
天帝“哼”声:“都还清楚。”
十及时在他们俩人之前笑道:“说这半天,原来是殊途同归。父皇,其实四哥和卿尘说各有道理,军费事,卿尘这法子不错,咱们不妨和东越侯扯皮,军费就批给他,但兵部、门下都可以上本章封驳质疑,让他们列预算,再议再审,这都容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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