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叶闲这种乖乖儿听到这种话会不知所措,谁知道叶闲却轻笑着反问他:“是吗?”
林酌还在寻思着叶闲原来脸皮这厚。
叶闲忽然来句:“那下次记得带个。”
林酌惊得差点儿把嘴里牙膏泡沫给咽,低头漱口后说:“叶大会长,你这个癖好有点惊人啊。”
林酌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没关门,看着叶闲问:“上厕所?”
“洗个手。”叶闲看着他说。
“那你洗。”林酌侧身让位置。
叶闲感觉林酌刚刚那大反应就很不正常。
叶闲盯着林酌看两秒,问:“林同学,你刚刚在里面做什?”
他又完全没有什娇气习惯,对于任何环境都能很快适应。
明明前秒还能看见他对于打地铺讶异和不习惯,下秒就仿佛习以为常地帮着梁应成铺被子。
明明国旗下演讲时副校规大如天般大公无私样子,但自己晚上偷偷翻墙出去吃麻辣烫时候,叶闲只会翻个身当做没看见,还会顺便让他带碗回来。
林酌眯眯眼。
真是让人难以看透。
林酌本来就是侧着身,背靠着浴室冰冷冷玻璃墙。
狭窄空间连空气都显得有些闷。
林酌看着叶闲满脸副“你最好不是背着在里面吃屎”严肃而认真审问表情,觉得老子不就是背后分析下你人格吗怎,怎!
关键是还并没有分析出什有用结论。
林酌挑眉,刻意靠近叶闲,笑道:“做什?当然是做些男人该做事情。”
正思考入神,门口忽然出现个人影。
林酌往后退,瞪着叶闲,嘴里牙刷都差点飞旁边马桶里:“卧槽你他妈能不能敲个门?”
真是说曹操曹操到。
叶闲也被林酌反应吓跳:“敲门前提是不是你先关个门?”
不是,他长得是像个鬼吗怎,还是往门口站就能把人吓尿那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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