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白霄脸都看不清晰,他阖会眼,脸上密布着细密汗水,看着有些疲惫和脱力,将镌刻在灵魂深处名字涌出胸口,嘴唇动动:“白霄……白……霄。”
像是种臣服般求饶,犹如焦糖般黏腻缠绵。
白霄用这种强横方式撕开绵绵所有伪装,让他在迷茫时候不自觉露出最真实渴望。
绵绵好像天生懂得怎让这个男人心软和放手,种近乎天真残忍。
白霄愣下,心也随着孩子喊声颤动,这个孩子就像条媚蛇,点点蚕食着他,毒液扩散到四肢、神经后,再脸无辜地看着他。
“那你就试试,嗯?”白霄笑,越发柔和,手下动作却狠厉无比,毫无杀气却压迫得人呼吸困难。
鞭挞声不绝于耳,衬衣犹如凋零花瓣,零落成泥,残破地挂在绵绵背上,交织红痕在瓷白肌肤上泛着魅惑之色,白霄却连眼梢都没动,每下都让绵绵身体微颤,发丝微荡遮住他所有表情,只有空气中气息变得急促起来。
他想白霄已经算手下留情,白家鞭刑分两种,种是表面完好无损,内里破败;种则是表面严重,实则只是普通皮外伤,几日就能结痂,白霄用是后者。
不过哪怕是后者,皮开肉绽也是疼,视网膜被生理泪水点滴沾染,意志力也渐渐支撑不住。
只弧度优美手掰过绵绵头,被迫抬起下颔,他才意识到刑罚已经结束。
再次闷哼着吞咽下去。体内冒火,下方却有反应,他是不是疯,白霄这样对他,他还该死发情!
真是太久……没发泄,看到白霄就崩塌。
白霄根本没注意身下孽畜能自己高潮起来,不然就是全力教训。
“就是平日里对你太纵容,让你无法无天地什都敢做!”
“再给次机会也不会改变,不后悔!”还想再上次,再逃次,你能奈何?
阮绵绵,这世上没有比你更狠心无耻人!
“你不会比更疼。”白霄狠狠闭眼,不愿再回想孩子狠心离开幕幕。
刚松开绵绵,就发现那下方柱擎天,刚才那样还能起来?白霄视线犹如
“疼吗?”白霄轻声询问,居高临下地看着。
汗水浸湿绵绵额前头发,透着股颓废感,他沉默地呼吸着。
摸着绵绵因为忍疼而咬破唇,上方冒着珊瑚珠般血色。
拇指尖沾滴血珠,被白霄吮吸入口,配上他淡色唇,又冷酷又迷人。
绵绵痛得倒抽两口气,神志有些恍惚,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句问话,是不是以前也问过。
细细密密酸涩冒上心头,白霄阵冷笑:“很好,是白家。”
啪!啪!
这下,白霄不再留情,用狠劲,太阳穴浮出淡色青筋,握着鞭子手指泛着白,也是气狠。
本来只打算教训几下,也不再留手。
“是您说……只要足够强,什……都是!”他就是要看你为发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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