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托着余池洋手放开,看对方极力装
“白家人不是莽夫,但更不是懦夫,你从小到大烂摊子哪个不是帮你收拾?不差这件。”白霄说云淡风轻。
简单句话,却已足够分量。
白霄还是张威重脸,但眼角却浮上抹柔和,望着阮绵绵眼神意味深长。
和白霄起过来易老听到白霄回话,差点个趔趄。
白霄,孩子不能太宠溺!
承人,贪上宗丑闻可是对你不利哦?”
余池洋慢慢回复冷静,在刚才门外就注意到白家父子,被迫远赴国外,失去余家家主憋屈让他迫不及待出现在阮绵绵面前,恨不得下刻就能看到阮绵绵憋屈郁闷。
正是知道阮绵绵在这里不可能动手,他才出现这明目张胆。再说在他眼里白家除白霄外,根本没什值得上心。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高估阮绵绵,没想到还是低估,这个青年狠劲点也不输白霄,果然是白家种,够狠!
“只知道,父亲教,不听话猎物最好击毙命,再也不能蹦跶。你说你给礼怎还给你才不算辜负?不然在你胸口上也开个血窟窿?”白霄是给曾经白展机这样教育,只是原来大少日子过混,早将这些教育抛到角落里。
前世被暗杀,这世又为白霄挡枪,算上不死不休仇。加上刚不久前连个婴儿都要利用,还偏偏长和自己很像,阮绵绵堵着口气没地儿发,没想到瞌睡就有人送枕头,余池洋自己送上门来。
白霄年纪不大,没必要那早就找继承人,之前听说白霄对两个儿子都不怎在意,今天才知道,这传闻为虚眼见为实,传闻不可尽信。
余池洋背对着白霄,却没回头,他全身僵直,如颗图钉似得被钉在那儿。白霄声音对他而言像地狱,美国部下被白霄铲除掉,像是不急着杀死他,慢条斯理步步让他陷入绝境,如同猫捉老鼠。若不是因为实在走投无路,他也不会孤注掷将其余所有部下将那婴孩送过去,更不会用最后底牌投靠易家。
阮绵绵似乎在权衡,半响才收回枪,动作干净利落,看着就是惯玩枪人,“他还不值得脏手。”
余池洋能出现在这儿,白霄又没动手,这人还不能死,至少现在还不能。想通后,阮绵绵果断收手。
好小子,这拿枪放枪姿势太自然,竟深藏不露?易老闪过丝沉思。
与其等待猎物动作,还不如枪毙干净。
阮绵绵根本没注意到,手里从没沾过鲜血他,已经连思想都被白霄渐渐同化。
在说血窟窿几个时候,阮绵绵神情冷漠,似乎下刻就会突然来上记,余池洋才注意到,大少竟然是认真。
“难得你还记得那久以前事。”白霄视线落到两人相拥画面上,似乎对本该在逃亡余池洋出现在这儿点都不惊讶。
“爸,如果这枪不小心走火,又不小心误中,怎办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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